更沒有監視。
每年他都會抽出兩個月的時間來這裡,盡情的玩一把之後,再回去繼續當‘段蕭明’。在這裡,他叫Ace,一個和死神黑暗打交道的名字,也意味著見不得光。
男人領著他,臉上笑意平常,用英文道:“我以為你會藉故離開,畢竟這種事對你們亞洲人來說是禁忌。”說話的方式一如外國人的直率。
他道:“願賭服輸,而且,我生活在一個開放的國家。”
男人顯然並不同意他的話,聳了聳肩,才道:“你是哪國人?”
“Z國。”雖然沒有告知的必要,但是他不想讓人誤會他是棒子國的或是大和民族的。
男人看著他,似乎明白他的顧慮,“我認識一個Z國的朋友,人很不錯,像你說的,你們國家的確比較開放,不過也只是一定程度上的。”
他沒有過多反駁,在國外有些東西即使解釋了對方也不會明白,固守的觀念很難改變。他不是狂熱的愛國主義者,在不違背原則的基礎上,各自分清楚界限就夠了。
電梯終於到了104層。
“到了,”男人站在門口,笑著道:“你還有機會選擇。”
他冷笑了一下走出電梯,不就是和同性接吻,就當被狗咬了一下不痛不癢,而且也沒人知道。現在想起來他當時真是糊塗得可以,無論再哪個國家肯跟別人開房,那都同時意味著願意接受另一種邀請。
那個人根本就是不懷好意!
男人開啟房,燈光下,他再一次注意到男人的穿著。一身黑色挺立的手工西服,白色襯衫,西服上衣口袋上有一塊白色方巾,貴族式的裝扮,舉止投足透著歐洲上流社會慣有的紳士。
五官英俊輪廓清晰,眼珠子發藍深邃。
目測了一下,將近有一米九的身高,察覺到這一點,他微不可聞的蹙了一下眉頭。他一百八十二的身高在國內算得上是上等,可是現在卻變得普通。優越感被人打擊,是一件頗為讓人不愉快的事。
“請。”男人出聲提醒。
他面不改色的走進去,沒看到男人嘴角揚起的笑容。
“喝什麼?”
“不用。”他喜歡速戰速決,這樣拖拖拉拉更顯得奇怪。
男人眸中染上笑意,沒想到遇到一個這麼幹脆的。
“那我們開始吧。”男人開口。
他總覺得這句話有點怪,看著男人走過來,他才知道,那種骨子裡的封建不是思想改變了就可以解決的。男人走得越近,他越覺得怪異,知道他走到他面前。
“可以嗎?”男人開口,靠得他很近。連呼吸幾乎都可以感受到,不過令他鬆口氣的是,靠近了倒也沒有剛才那麼糟糕的感覺。
下一刻男人抬手摟住他的腰,身子一下子僵住。
“不行嗎?”男人皺起眉頭,手依舊沒有放開。
他不耐的別開眼,道:“快點,速戰速決。”這樣磨蹭,整得他更彆扭。
男人嘴角一揚,察覺到他的頭低下,呼吸靠近,隨後自己的嘴唇被人吻住。那是一種非常非常奇怪的感覺,噁心排斥乾澀陌生……他一發力想推開他,誰知他卻突然扣緊他的腰。
察覺到他居然要伸舌頭進來,他一用力腳一臺,男人猝不及防推開,神情猙獰痛苦。
他也退後一步,男人抬頭看他,他清楚的看到他眼中男人都熟悉不過的**。
“你想違背賭約?!”男人聲音嘶啞,神情還留著痛苦,剛才那一下他故意使力了。
“我已經完成賭約了。”
男人道:“別忘了,我們打賭的是舌吻。”
聽到這句,他頓時覺得頭大,連神情都僵硬起來。男人這時㊣(5)也緩過勁來,走到他面前,眸中留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