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秀梅向我大發雷霆,我從來就是俯首稱臣。我後來分析,得出兩點:一,郝秀梅不是那種特愛纏人的那種農村女孩。想要了就明說。而且要幾次也要和我說。二,因為我的兒子。也是我們的兒子趙小光。為了共同的兒子,我們需要彼此體諒才是。那時候,我心裡裝的只有這個家。一想到家,我就對於別的女人的誘惑有了超強的免疫能力。
跟隨馬一鳴後,我沒少接觸過女人,甚至還有幾個是處女,那都是過眼雲煙。我和她們睡了,第二天我們又誰也不認得誰了。我從沒有罵過,只是今天我不知道怎麼了,抽瘋了似地,居然罵出一句最骯髒的話語。那女人敗興的走了,自討了一個沒趣。吧檯的服務員微笑著告訴我說:“大哥!這樣的女人接觸不得,她是這裡的常客,每一次都是不要錢,可是凡事跟她睡過覺的男人錢包都沒有了。她吸毒,時間很長了。有幾個客人說她低下已經開始起血泡了。所以,很容易傳染上那種病。”
這些話聽的我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盧靜向這邊走過來,也要了一瓶啤酒,要和我碰著喝了。兩個瓶嘴“咣噹”一下,兩個人一笑後開始猛灌。吧檯的服務員看著我兩個人覺得很有意思。笑了一下又給別的人調酒去了。
盧靜一喝酒,臉頰就變得白裡透紅。有一點醉意,也有點迷人,她說:“真的沒看出來,果然像馬一鳴說的忠肝義膽,不近女色!”
我聽這話很得意的笑著,看著盧靜,四眼對視說:“盧靜,你相信你的眼睛看到的嗎?”
“廢話!我的眼睛閱人無數。天底下的男人除了你趙弼外,我看一個個都是色迷迷的。剛才那個女人一定很騷吧!是不是花言巧語的勾引你了?你怎麼不想上呢?還把人家罵了個狗血噴頭,你知道多傷女人的心嗎?”盧靜打抱不平的斥責一番。
盧靜想起了我們剛來成都的那一晚上的事情。她是想借著這個機會挑明。我也明白了過來。就開玩笑的說:“盧小姐!你的眼睛很漂亮,只可惜的是眼睛這東西,最不靠譜,電視上的那些黃色段子你沒少看,你能說他們沒有那檔子事情。眼睛這東西最愛犯賤,明明看到的是一個大美女,可是轉眼間就成了泡影。一切都是那麼的虛無縹緲的。”我然後把耳朵湊到盧靜的耳邊說:“剛才那女人已經得了艾滋病!你說這樣的女人我還敢要嗎?”
我說完“呵呵……”大笑,盧靜一下傻了眼,懷疑的看著我,好像我在忽悠她,她還是不相信我說的話。就努著小嘴說:“趙弼!你沒本事就說沒本事,別把全部的責任推給女人。你還真的讓我看走眼了!”我給吧檯的服務員摔了二百塊錢說:“夥計,你給這位小姐講講剛才那個女人是怎麼的爛貨!”
服務員拿了錢,有點緊張的開始說:“她……”。
“誰要你廢話了。該幹嘛幹嗎好了!”
我買完單,就離開了,盧靜一下追了出來。在後邊喊著說:“趙弼!趙弼!你等等我。等等我啊!”
我都懶得再和盧靜說話,感覺女人都傻!正如歌裡唱的那樣:
……十個女人九個傻,還有一個人人愛……
第6章:
上午和馬一鳴分手後,馬一鳴一個電話也沒有給我打。我覺得這樣的也清閒。
回到下榻的酒店客房,拿著遙控板換著頻道,一直換到日本的一個娛樂節目。我覺得有意思,看得很專注,一個男人的嘴巴含著一隻青蛙,然後再傳給另一個等待吃青蛙的人。就這樣的,因為一隻青蛙兩個男人嘴巴吻在了一起。因為那隻青蛙是活的,就在前一個張嘴的時候,後一個沒接著,結果青蛙鑽在第一個人的嘴巴,以至於第一個嘴巴的兩腮一下腫脹的要命。而且兩腮晃動,明顯的能看到裡面的青蛙在跳著找出口。第二個趕緊湊上去,想從第一個男人的嘴巴把青蛙吸出來。結果成了兩個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