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之間,火車站就到了。
因為不是什麼高峰期,火車站本來就沒幾個人。
一看到我,吳站長快步跑過來,把兩張嶄新的車票遞給我。
吳站長說:“再過半小時就出發,現在進站剛合適。我把你們送進去得了。”
我也沒客氣,吳站長又低聲和我耳語幾句。
吳站長說:“趙兄,你什麼時候找的這麼像樣的馬子,改天給我也介紹一個。”
我沒說是馬一鳴馬局長的,就哈哈大笑。
我說:“下次一定找一個特正點的給吳站長。”
在吳站長的帶領下,我們提前上了車,我在視窗把吳站長叫住給了五百塊錢。
還再三的感謝吳站長的幫忙。
等回來再好好的聚聚,喝他個一醉方休。
我和盧靜是上下鋪。
對面的鋪子上也沒人,我就住到了對面的下鋪。
我和盧靜兩人面對面的。我又要抽菸,盧靜指了一指柱子上的標誌,我一看是此車廂是無煙車廂。
就只好把煙含在嘴裡面。
盧靜問我說:“看美女和抽菸哪一個重要?”
我說:“要是沒有美女可看了,那煙可是男人的命根。”
盧靜又說:“我說的是現在,你面前不就是一個不要錢的大美女嗎?還抽什麼煙。真的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我不屑一顧的哼了一聲,心想你這不是坦白了勾引我上你的身子,老子還不吃這一套。
其實,我的下身已經又粘糊糊的東西往外溢位了。
男人總是會在說自己很正人君子的時候,腦子裡面還在想著如何勾引人家上當。還要以為是人家自願的。
盧靜又開始繼續追問一句,我再也不敢哼哼了。
因為盧靜問我在她換衣服的時候是不是想要她。
我本來不會在這個時候回憶起那一幕的。可是盧靜的話提醒了我。
我那時候只是不斷的咽吐沫,說實話我那時候有些衝動,有些想把盧靜給征服掉,我很想知道盧靜被征服的時候是不是像郝秀梅一樣的狂喊亂叫不斷。
可是我不敢,因為盧靜是馬一鳴的女人,是馬一鳴的女人就是不能碰的。
我抑制住了內心的衝動,盡力不想盧靜的美麗動人的一面,而是想盧靜和馬一鳴是怎麼*的;盧靜又是怎樣的享受馬一鳴的地毯式的轟炸;難道馬一鳴的那傢伙真的是可以打遍天下無敵手,讓所有女人都願意在他的摧殘下生活。
我不知道怎麼的回答盧靜的問話。
盧靜看出我是不敢說出心底秘密的。
盧靜就又說:“其實你不說,我都知道你一定是想要我的身體。就我這玉石般的身體,就是這個男人是鋼做的,也會讓她給融化成汽水的。”
她得意的笑著躺在自己床鋪上。
一會就睡著了。
我也躺著做起了夢。
火車快速的前進,穿越在千山萬壑之間。
窗外一片模糊,黑色的幽靈一樣的寂靜。
不知道什麼時候,我感覺有人向我的身體壓過來,而且呼吸的氣流都是那麼待著一種茉莉花香的味道。
等到我醒來的時候,盧靜已經緊緊的像一塊棉被蓋在我的身上。
我想推開她,可是我的下半身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蠕動,變硬。
全身已經開始熱血膨脹,我居然大著膽子把雙手緊緊地抱住了盧靜,想翻身把盧靜瘦小的身子徹底壓在我的身子底下。
我終於翻身了,盧靜就躺在我的身下,我已經有點難以駕馭自己的下半身,我的那東西就好像長了眼睛一樣的指向了盧靜已經解開的那個拉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