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能給我快樂,我會不惜一切地到你這來的。
我說:“我就不知你快樂的指數是多少,以及快樂的基準。”
小水說:“別騙我,一生愛我就行了!因為我被人騙了,所以最怕別人騙我!我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我說:“我在這高山上發誓:‘孟大起,若要是對不起冉小水!不得好死!我用我的人格和尊嚴為冉小水起誓!我保證!’”
小水把我抱住說:“我相信你!”她親了我一下,跟著我慢慢地下山。小水會開車。我不會開,我借的是那個曾經說什麼榴彈炮小鋼炮的產婦她丈夫的車。自我給她老婆接生後我們成了朋友。那個丈夫已經高升,單位舉足輕重的,有幾部車,借了我一臺。
小水的技術很棒,一路穩穩當當地越過一個又一個村莊小鎮。我都不知道她還會開車。她說她們家就有一輛車,早就會的。我驚詫不已。小水在她們家過的日子一定不錯,可她怎麼願意到我這來呢?
晚上,她就和我緊密團結,一心一意地在我的床上生死相依。
白天,她做飯,還上菜市買各種新鮮菜蔬和肉。小水變著花樣做各種菜,我簡直感到自己象當了官,衣來伸手,飯來張口。我給她的買的衣服她穿起來非常合身,那隻胸罩也很合適。她笑著說你怎麼買得那麼好,不大不小的。我說:“你忘了我的職業是婦科醫生,我把你的那兩個雙胞胎咪咪已經量了n遍;怎麼能不知大小呢!”
她笑得合不攏嘴,親吻我並咬住了我的舌頭。
第三天晚上該是我的夜班了,我給主任打了電話,說了我的實情請她調整,還說我近期事情比較多儘量別安排我的夜班。主任體諒我單身了多年的實際情況,卻還不忘記打我的趣說:“那到可以,不過也得注意身體,別搞得上班無精打采,我們還離不了你這個婦產科男醫生呢?”我說:“謝謝主任體察民情!”
我以前是不愛和人開玩笑的,現在小水來了,我發覺自己變得幽默風趣,就我們這說的油嘴滑舌。油嘴滑舌其實也是幽默。小水的到來不自覺地改變了我的性情。
三天後,我要上班。小水則一個人在家,她說難得有清閒的日子可以自由自在,她還在電腦上看我的文章,然後寫上自己對作品的見解。她還看些有趣的圖片,聽音樂。她特別喜歡我曾經給她放的那兩首歌曲《兩個人的寂寞》、《只要有你》。我下班回家的時候就聽到滿屋子都回蕩著孫楠和那英珠聯璧合的歌聲。小水已經把飯菜做好,我和小水幸福地吃著她親手做的飯菜,她給我喂一口菜,我給她喂一勺湯,她就扭過身親我一下。飯後我則是洗鍋抹灶。中午休息的時候她就和我偎依在床上卿卿我我。下午我回家,我又能聽到《兩個人的寂寞》,是蕭亞軒一個人在唱。
吃過飯和小水去散步,我就給她講我看過的病人,和那些需要生產的孕婦。以及女人生產時的點滴話題。有些人說沾上孕婦生產時的血不吉利。我告訴小水,在我的眼裡那血是生命的燃料,沒有血,人的生命之火就不旺盛。而且我每天都能看到一個生命走出母親的生命之門,迎接他們即將面對的生活的開始,這本身就是再造生命的一個過程。一個小生命的來到,我看著他們來到這個世界的興奮,是大聲地宣佈一個新生命的誕生。我還看到那些不管是美麗的女人還是不漂亮的少婦,都有一種做母親的幸福盪漾在她們的臉上,絲毫不害羞地解開她們的衣服。我相信那是人性最自然地表達,最人性地張揚,最美麗的詮釋。一個孕婦只有在生產的陣痛中才能體會“母親”那個名詞的含義。所以我很誇張地認為女人最美的時候就是沒有掩飾的原始的開放。這裡不代表性。
小水挽著我的手臂幸福地偎依在我的肩膀。認真地傾聽我煽情的演講。她說做一個醫生其實很美。我有一個做醫生的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