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的蛇。已經分配下去了。”負責後勤輜重的穆沙點算完隊中物資,趕來報告,“剩下地口糧還能支撐十天。”
“唔,知道了。”賽菲爾正在埋首擦拭手中長劍,頭也不回的應道。“既然軍糧快吃完了。那大家準備開始吃野味吧!”
現在正是初秋時節,大山裡頭食物豐富。賽菲爾並不擔心大家會餓肚子。至於這外出獵食的重任,就交給了經常給廚師當小工的紅髮小子。因為有主寵間的心靈聯絡,炎樺即使在大山裡頭瞎走也不會迷路失散。
穆沙看著披散著雲緞般白色長髮的少女仔細擦拭劍身地模樣,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寒戰。這位隊長面容俏美純真、眉眼間隱約透出一絲青澀稚氣,可那份投射在武器上的專注目光,儼然是個殺人無數的鄶子手……
前幾天這位少女隊長帶著全隊在大山裡頭繞圈子,偏又故意留點線索讓人追,結果咬在他們身後的那隊天狼軍先是被山中陷阱坑得苦不堪言,隨後又被他們打了個措手不及。賽菲爾一聲令下,連俘虜帶傷兵全員被殺,上千條生命就此消逝,連完整的屍身都沒留下一具。
雖然知道毀屍滅跡是為了不讓敵人發現己方地真正實力,但一想到隊長那張冷厲非常地臉孔,穆沙還是感到一陣心驚膽顫。若是士兵,這種事情司空見慣,沒什麼好說的。但那是個未成年地小女孩啊,怎麼能面對大批傷員眼都不眨的下那種命令?
怪不得大家都叫魔女!怪不得皇儲殿下對她不放心!不過說真的,如果不是身負秘密任務,穆沙還真不願在這位小隊長面前隱瞞心思在同生共死的同伴之間存有秘密,這種偷偷摸摸的感覺非常不好!
穆沙正胡思亂想著,卻見賽菲爾的目光斜了過來,他趕緊告辭離去,免得讓不經意間流露的目光洩露自己真正的心思。
賽菲爾奇怪的望了後勤官一眼,心想他怎麼好似心有愧疚的模樣?不過這批人的忠誠度是沒有問題的,她也就不再多想。先前為了保險,她和蘭蘭整整花了一夜時間,清除掉隊員腦中關於井下通道的記憶。這樣即使有人不妥、有人被抓,她也不用擔心那條最重要的通道被人獲知。
“哎呦,疼疼疼……”後方突然傳來士兵的悽聲大叫,彷彿傷處痛得難以忍受。只是聽那聲音,完全是刻意裝出來的慘叫。
接著響起小妖狐沒好氣的嬌叱:“腿上劃了一道口子而已,又不是斷了腿!你一個大男人叫什麼叫?”
“被你摸一下就不疼了嘛,嘿嘿……”一陣低低的賊笑。賽菲爾不用想都知道,這幫兵痞又在拿蘭蘭尋開心。誰叫他長得比女子還嬌媚,年紀又小,性子又純,兵痞們一閒下來就想方設法的招惹他。
賽菲爾擱下劍悄悄走近一看,果然是十來個負了輕傷的兵痞在圍著蘭蘭讓他“診斷傷情”。她見狀搖搖頭,卻不願去管。這幫傢伙來前就做好埋骨於此的準備。身在敵營後方不知道還能活上幾天,就讓他們多尋點樂子吧。
但她不管。有人會管。賽菲爾很快就看到蘇迪板著臉走來,厲聲呵斥道:“你們別胡鬧!”
“哎呀,還是蘇迪哥哥最好了。”小妖狐笑嘻嘻地倚到蘇迪身邊。衝著其他人大做鬼臉,“不像你們你們都不是好人!”
可他這親密的靠攏動作卻引得兵痞們又是口哨又是鬨笑,擠眉弄眼毫不忌諱,弄得蘇迪臉都紅了。
“噗哧……”賽菲爾低頭輕笑可憐地蘇迪啊,你怎麼鬥得過這幫厚臉皮的痞子!
“賽菲爾,明天的行動怎麼安排?”
溫婉女子地悄悄靠近嚇了賽菲爾一跳:“安妮,你現在的身手很適合做偷襲呀!地形圖的補全做完了麼?”
安妮點點頭,面上忽然浮起一絲憂色:“賽菲爾。不知道為什麼,我最近總有點不祥的感覺。”
“安妮。身處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