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事了。這一個多月以來,你還好嗎?”
“還好。”
那燕見李世民話語略帶吞吞吐吐,不免有點生氣:“那麼久沒看到我,你卻說還好?”
李世民怔住,不知如何回答才好。
那燕笑了起來:“跟你開玩笑的!我們還是談點別的吧……”
那燕回來的訊息令建成欣喜萬分,但聽說那燕一到京城便去了天策府,建成心裡不免泛起一股醋意。這種興奮與嫉妒交加的感覺使建成坐立不安,他實在難以忍受,便奔了出來。離天策府很遠,建成便看見了那個熟悉的身影:那燕正與世民揮手道別。
建成奔了過去,一臉興奮地問:“公主,你真回來了!公主……”
那燕臉上原本帶著的笑意消失了,問建成:“你是來……找我的?”
建成急切地說:“對,我是專程來接公主回東宮去的,我已經叫人把公主的住處……”
那燕冷冷地打斷了建成的話:“對不起!我現在的身份是突厥使節,不能再住東宮了。”
建成怔住,繼而死纏不已:“這……公主,事情……事情總有兩全其美的辦法嘛!公主大可以白天在官邸辦公,晚上再回到東宮來住。”
那燕打斷建成的話道:“看樣子我必須把話說清楚了。建成,你我過去的種種是一個錯誤,它已經結束了,你明白嗎?”
建成愣住了,吶吶地說:“我……我不明白……”
“回去再想想我的話,你就會明白了。抱歉,我必須走了。”
那燕不再理會建成,徑直向前走去。建成本想追上去,但又改變了主意,轉過身來,猛然捶擊著廊柱,藉以渲瀉心中的失望與激憤。
這一幕,被看在世民眼裡,他心裡不禁變得異常沉重起來。
那燕拒絕返回東宮居住,使建成變得更加貪杯。終日的昏醉中,他的眼前不時地滑過冰如和那燕的身影。她們時而橫眉冷對,時而雙眸流情,周旋在她們之間的建成反覆體會著苦衷與愉悅交織的滋味。建成甚至看到了自己與那燕雙飛雙宿、共享男歡女愛的情景。幻覺中的那燕,酥胸微露,柔情款款……然而這種美妙的沉醉很快被元吉帶來的訊息打碎了。
元吉告訴大醉中的建成:“你知道嗎?世民現在正在那燕那裡。”
世民、那燕這兩個名字使建成立即清醒過來,他乜斜著眼問元吉:“你說什麼?世民現在那燕那裡?!”
李世民是為了答覆那燕所託之事來到那燕官邸的。他給那燕帶來了一個好訊息和一個壞訊息。
“有關撤回助戰的突厥兵馬一事,我已經稟告過父皇了,這件事應該沒有什麼問題。”
“那麼,中止對突利援助的事呢?”那燕問。
李世民表情沉重地站了起來,說:“不論於公於私都很難辦到。”
“什麼叫於公於私都很難辦到?”
“恕我直言。於公,大唐聯合突利,是為了牽制頡利可汗一再侵擾犯境,此事有關國家安全,我必須切實遵行,不能有任何改變。”
那燕眉頭緊皺,又問:“那麼,於私呢?”
“突利與我乃結拜兄弟,情同手足。他有求於我,我不能坐視不理。”
那燕冷笑道:“這麼說,我有求於你,你就能坐視不理了?”
李世民沉重地說:“話不能這麼說,前提不一樣,結論自然也就會有所不同。”
“你所謂的前提,指的又是什麼?”
李世民問道:“你知不知道,突利的父親始畢可汗是被頡利可汗毒殺致死的?”
李世民的話令那燕大吃一驚:“這……這怎麼可能?”
李世民肯定地說:“事實俱在,為什麼不可能?突利把一切原委都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