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擴散。
就在他努力收縮眼部肌肉,迫使瞳孔聚焦時,呈現在他視網膜上的景象卻是發生了新的變異。
一個個跳躍著的猩紅色圓點,隱匿在那黑暗中,如心臟一般鼓動在那一道道閃爍著的火焰旁。
或者說就是心臟。
江晨低吼了一聲,端著步槍就像那一處處紅點連射了過去。
“啊——!”
“嗚咔!”
不知名的慘叫讓江晨的眼神更加暴虐了起來,他甚至離開了掩體,邊開火邊向目標移動。
戰術手電的強光對於那些習慣了黑暗的土著們無疑是一場噩夢。視野中一片雪白,別說瞄準了,探出掩體後幾乎什麼也看不見,那些土著們只得胡亂地射擊著。
然而這些散漫的子彈,並能對江晨產生絲毫影響。
pk2000的動能穿透力,使得他們那粗糙的掩體顯得如此蒼白。即便是蜷縮在掩體後面,也無法掩藏那跳動的心臟。
被命中的“紅心”爆出一串串血花,然後歸於平靜。江晨不知道從手中射出了多少子彈,他只想將那一個個令他怒不可遏的紅點全都撕碎!
漸漸地,對面的槍聲停歇了下來。
江晨的殘忍與猙獰讓那些生活在地底的野蠻人都感到了恐懼。
這個男人。。。是魔鬼!
丟棄了手中的老式步槍,一個精神崩潰的男人怪叫著衝出了掩體。結果就在同伴驚恐的眼神中,被擊爆了心臟,噴出醉人的血花。
藏在掩體後面的土著們潰敗了,他們逃竄著,拼命地奔跑著,然後被江晨的子彈收割著。
“雜碎們,都給我站好了,你們的江晨爺爺在這兒!哈哈!”江晨精神不正常叫囂著,端著步槍跨過了掩體。
突然,他的餘光發現了一個依舊在跳動的心臟。
面板烏黑的男孩用恐懼的目光望著獰笑的江晨,手中的手槍因為卡殼而射不出子彈。
噠噠噠!
江晨手中的步槍噴出了火舌,用掃射撕碎了那令他煩躁的心臟。
“下一個!是誰!”
腐爛的木門阻擋了江晨前進的路線,江晨猛地一腳踹開了大門。
令人作嘔的臭味撲面而來,內臟,殘肢,血汙。。。還有爬著的蛆蟲與沾著肉末星子的骨頭。洞穴的中央擺著一口大鍋,旁邊還躺著一個已經失去了手腳,奄奄一息的“活人”。
嘔!
就連陷入瘋狂的江晨都捂著胃做了個乾嘔的動作,然而他下一秒便又獰笑著仰起了身子,抬起槍口便開始了掃射。將那些匍匐著瑟瑟發抖的雌性與那已經沒救了活人,一同納入了火力之下。
“啊啊啊!”
不知是男是女的生物發出尖嘯一般的慘叫,塗滿血汙的人發出死亡的哀嚎,那滿是血汙的嘴角露出瞭解脫的微笑。槍口噴射的火光映照著江晨那扭曲的臉,他憤怒著,不知為何而憤怒著,因為他現在連自己的名字都想不清楚了。
他只想殺,也只知道殺,因為只有殺戮才能熄滅那一朵朵擾他心神的猩紅。
咔!
子彈卡住了。
江晨粗暴地拍打著槍械的側身,試圖修好這玩意兒。然而,他卻沒有注意到,趴在屍體下的漏網之魚眼中閃過一絲狠厲地精芒。
“啊啦啦!”
呼喊著古怪的叫嚷聲,那個滿臉血汙的人將一時沒有注意的江晨推倒在地,披散的頭髮下是一雙綠豆大小的瞳孔。他跨坐到了江晨的身上,調動全身的力量和體重,將手中的短刀狠狠地扎向江晨的喉嚨。
這把刀,曾解剖過無數倖存者的軀體。
“哈哈,小雜種!去死。。。”
江晨獰笑著咆哮了一聲,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