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和白焰都沒有反應過來。
“沒聽懂朕說的話麼?”預言師的語氣中帶著不悅,“將燁式一族帶下去,從此貶為庶民。”
“哦哈哈哈哈哈。”就在預言師的話剛剛落下,那些將士剛剛準備上前將原來皇上和白焰帶下去的時候,白焰突然仰頭放聲大笑起來,狹長的眸子微微眯起,手心猛然翻動。一塊泛著綠光的牌子出現在了他的掌心。
嘴角的笑意驟然泛冷,白焰的臉上浮現出自信的笑意“你覺得,你們能留一手,我就不能留一手了麼?皇上算什麼?先皇算什麼?不過是手無實權的空心蘿蔔罷了。”
說著,白焰拿著兵符四下轉了一圈,朝著各位將士疾嚴厲色道:“兵符在此,都進來吧。”
隨著白焰一聲令下,正殿的門猛地一下被撞開,數千名將士的鎧甲在夕陽的光線下閃出刺眼的光芒,將花璇璣等人團團圍住,又將整個大殿全部圍了起來,就連房頂也被斬月宮的人全部擠滿。不留一點空間。
其實白焰從一開始就明白,今天這事兒絕對不會這麼簡單,其實這也是下策中的下策。
畢竟就算是他得到了皇位大臣們也未必臣服,他並不是單純的報復,他也要實權。預言師這麼一上位,卻恰恰給了白焰一個奪位的理由。
如果他成功了,坐上皇位定是眾意所歸,嘴角的笑意更加上揚,白焰冷冷的喝了一聲:“但凡反抗者,格殺勿論。”
如果是剛剛的皇上,還會有幾個心腹,可,預言師剛登大寶,怎會有將士支撐。
隨著將士和斬月宮的人層層逼近,那些大臣早就逃之夭夭,原來的皇上想要插手卻被李公公一個眼神暗示遁了下來,兩人慢慢退到了後面。
花璇璣憤憤的看了白焰一眼,想要張嘴罵他,然而這面的將士已經踴了上來,花璇璣只得用手去擋。
燁華將他的扇子抽了出來,玉無暇也從他的懷中拿出了玉笛,而預言師,則是拿著他的柺杖。
一時間,兵器的乒乓聲在正殿中響起,刺鼻的血腥味在空氣中迴盪。
雖然那麵人數眾多,可預言師的功夫卻未在白焰意料之中。
有些乾裂的唇微微抿緊,卻浮起一抹釋然的笑意,一雙綠色眸子閃出不削的笑意,柺杖帶著一股強烈的氣息一下掃過數位將士,一下子就倒下了一大片人。
花璇璣的武力和這些人比起來定然是最弱的,不過,她的左右都被燁華和玉無暇防備了起來,根本不給那些將士絲毫碰到她身子的機會。
白焰看著眼前的情景,劍眉微微簇起,不過片刻就恢復了往日的冷然,冷冷朝著身後的姬炎吩咐道:“傳我的命下去,所有的斬月宮的死士們一同給我上,我就不相信,僅憑五個人,能與我斬月宮數百精英抵擋。”
姬炎領命,點了點頭退了下去,下一秒,數百黑衣人就從房頂飛快躍下,將剛剛才讓花璇璣幾個人鬆口氣的正殿情形,又再度填滿。
花璇璣握著從死去將士手中奪來寶劍的手已經慢慢顫抖,胸膛也劇烈的上下起伏著。
一張小臉變得慘白慘白如枯萎花瓣般的嘴唇上下嗡合著,光潔的額頭上佈滿了細密的汗珠。
看起來疲憊無比。
“還好嗎?”燁華用扇子將花璇璣顧不上的幾個將士打倒,關切的問道。
“還很好。”花璇璣接著這個機會喘了一口氣,伸手繼續與一波一波湧上來的死士們拼搏著。
“這樣打下去不是辦法。”燁華在兵器的叮噹聲中對著花璇璣幾人沉聲道。
“也確實。”玉無暇在旁邊應和道,冷冷的朝著白焰所在的地方看了一眼。碧綠的眸子劃過一抹異樣的光彩。
五個人飛快的湊到了一起,玉無暇淡淡道:“擒賊先擒王,我們之間出去一個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