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葉飛口中知道黃鶯的下落。
方言說道:“葉飛是天山派冷青松做座下第一大弟子,這等大事,他難道會不在天山派?”。凌霄城又問道:“方兄,這天山大會在什麼地方舉辦?”。方言說道:“在離此處約莫一刻遠的‘天山別院’裡面,我們吃過飯便可過去瞧瞧如何?”。
三人正在吃飯,忽聽的小二一陣喝斥:“你這老叫化子,怎麼還有臉皮上來這裡白吃白喝,前些天不是給過你吃喝了。怎麼還來,你當我這裡是救濟天下叫花子的場所了嗎?”。說著就將那個老叫花子推出了門外,凌霄城見那老叫化衣衫破爛,全身有一半的肌膚露出在外面,受寒風的侵蝕,汙泥滿面,一雙手十個手指更是沾滿了泥土。小二掩住鼻子,趕忙將老叫化推出店外,不讓他進來。
那老叫化不停的哀求,雙手發抖,說道:“求求你可憐可憐我,我已經幾天沒有吃喝了”。那小二指著他的鼻子大罵:“你騙誰呀你,前天不是剛給過你了嗎?你怎麼不去偷,不去搶,非得要來討飯吃,你沒手沒腳呀”,老叫化不停的哀求,那小二就一臉憎惡之情,不斷的將老叫化往店外推去。
凌霄城聽得那小二不斷的惡語相向,心中頗為反感,又見那老叫化可憐,當即要掏出銀兩出來,但是囊腫羞澀,只得向柳蟬衣說道:“柳姑娘,能否那些銀兩出來”。柳蟬衣說道:“你愛做好人,卻借了我的銀子去,這算什麼道理?”。凌霄城臉上不悅,說道:“這銀子借了柳姑娘的,我以後一定會加倍還給你的”。柳蟬衣說道:“好”,從懷中掏出幾兩銀子,說道:“我不用你還,但是我要你記著,你欠我的”。
凌霄城接過銀子,全身不是滋味,方言見狀,又掏出了幾兩銀子遞給凌霄城,凌霄城滿是感激,柳蟬衣哼了一聲,說道:“方少俠給了你銀子,你滿臉感激,我給了你銀子,你為何卻是一臉不屑?”。
方言到此時才明白原來眼前這二人並非是夫妻,大是尷尬,柳蟬衣對方言說道:“我既已經給了他銀子,你為什麼又給了一些,是嫌我給的不夠多嗎?”。方言見柳蟬衣秀眉緊蹙,趕緊說道:“我是見凌兄弟身上銀兩不夠,給凌兄弟用的”,柳蟬衣又哼了一身,轉身拂袖而去。
凌霄城接過方言的銀子,說道:“多謝方兄了”,走到小二面前,說道:“他的衣食我包了,你快快給他備些酒菜,順便給他換身行頭”,說著將銀兩一分為二,一份遞給了小二,另一份給了那老叫化。那小二見錢眼開,對錢不對人,見銀子到手,滿臉堆笑,畢恭畢敬的將老叫化迎了進來。
那老叫化不停的向凌霄城點頭稱謝,說道:“好人有好報,老叫化多謝你了”,說著就要跪下來給凌霄城磕頭,凌霄城趕緊扶住他,見他一身淒涼,心想:“我被逐出山莊,是不是也會和他一樣,落了個無家可歸”。回到桌前,方言說道:“想不到凌兄弟不僅武功高強,更是有一副俠義心腸,方某佩服了”。
凌霄城卻沒有聽到方言的話,他心中一直在想著柳蟬衣方才的舉動,方言見凌霄城眉頭緊鎖,似有心事,便說道:“來,凌兄弟,我敬你”。說起端起一碗酒,仰頭便喝,凌霄城本來不愛喝酒,但是對柳蟬衣方才的舉動頗為失望,甚至不滿,心中愁悶,見方言勸酒,端起一碗酒就喝了下去,烈酒入喉,凌霄城忍不住大喝道:“好酒”。
話音剛落,一粗獷聲音響起:“酒是好酒,卻未必比的過我這壺酒。不過再好的酒都不能狂喝爛飲,否則,豈不是白白糟蹋了這美酒”。凌霄城轉過頭,只見一個頭發蓬鬆,身形高大粗獷,身穿粗布白衣,面板黝黑,濃眉大眼的大漢手裡託著一壺酒走了過來,他手掌粗大,那託著的酒壺卻是精緻玲瓏,他醉眼迷離,頗有一副睥睨天下英豪的氣勢。
凌霄城竟從他身上看到了陸雲峰的影子,只不過陸雲峰自負冷傲,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