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伊這兩個名字很熟悉,似乎在那裡見過。”
“羅伊是時裝模特,經常參加各種時裝釋出會,你可能在釋出會上看到過她的名字。”
“胡說,我對時裝沒興趣,也不會去看什麼釋出會,是在什麼地方看到過呢,我怎麼就想不起來了。”
就在這時,邢勇推門而入,換班的人來了。藍心琳收拾好東西,“我下班了,咱們明天見吧。”
錦天行想到一個問題,拉住她急忙說道,“能把我的手機給我嗎,我需要打幾個電話。”
藍心琳開心一笑,“你的手機被水泡壞了,給你沒問題,要想買新手機,那要經過我們韓隊長同意,可惜他這幾天不在。”抱著影集走出了病房。邢勇吃醋著呢,對錦天行冷若冰霜,看著她的背影,錦天行悵然若失。
華燈初上,整個城市籠罩在朦朧的夜色當中,藍心琳走到回家的路上,看著路人行色匆匆,定有一個溫馨的家在等著他們歸來,不禁想起錦天行來,他的新房被一把火燒的精光,他的家在何處,肉體的傷口可以長好,可靈魂的創傷何時才會痊癒。
藍心琳回到家,父母已經做好了一桌的好菜。吃飯的時候,她又想起錦天行來,醫院的飯菜難以下嚥,他吃飯了沒?她那點小算盤自然逃不過父母的眼睛。陳雅用筷子敲了敲藍心琳的碗,“二十好幾的人了,吃飯都心不在焉的,有事吃完飯再想。”
藍天笑呵呵的道,“女兒長大了,有心事了。”
藍心琳被父親說中心事,臉一下紅了。露出小女兒的嬌羞,羞澀的說道,“爸,你胡說什麼呢。”
藍天笑的更開心了,“我只是說你有心事,又沒說什麼事,你臉紅什麼?”
藍心琳扭過頭去,“我不理你了。”
陳雅大喜,問道,“終於有男孩肯要你了,男孩是做什麼工作的,父母是幹什麼的,他們家的情況怎麼樣。我正擔心你嫁不出去,和你爸商量著給你安排相親呢。”接著又抱怨道,“你說你一個姑娘家的,做什麼不好,做警察,還是刑警。”
藍心琳只覺雙頰發燙,把碗一放,說道,“你們還讓不讓人吃飯了,再說我不吃了。”
陳雅夾了一筷子菜到藍心琳碗裡,“我不說了,你快吃飯。”
藍天冷不丁的又來了一句,“女兒長大了啊!”藍心琳邊吃飯邊怒視她老爸,藍天要吃什麼菜,她就搶什麼,陳雅在一旁看的直搖頭,嘆道,“大沒大樣,小沒小樣。”藍天半天沒夾到一口菜,認輸道,“老爸錯了,你就讓老爸吃口菜吧。”
藍心琳示威似的冷哼一聲,“讓你再和我搗亂。”
藍天夾了一口菜,問道,“你奶奶的相簿拿回來了吧,老照片都沒有底片,丟了就沒了。”
藍心琳不耐煩的答道,“拿回來了,我二十多歲的人了,不要再把我當小孩子好不?”
陳雅插嘴道,“你再大,就算你到了我和你爸這個年紀,在我們眼中還是孩子。”
藍心琳突發奇想問道,“爸,你說太姥爺是鄱陽湖上的水匪頭子,就沒留下點金銀財寶古玩字畫。”
陳雅開玩笑道,“你就別惦記著了,你媽我嫁過來的時候,把他家翻了個地朝天,就沒見樣值錢的東西。”
藍天嚴肅的說道,“丫頭,你又打什麼主意呢,我告訴你,錢要光明正大的掙花的踏實。”
藍心琳無奈了,“爸,你女兒是警察,你想什麼呢,我就是好奇問問。”
藍天扶了下眼鏡,道,“那我就給你好好講講,鄱陽湖裡的水匪,不過是些漁民和縴夫,被時局逼的活不下去了,才落草為寇,做了水匪。水匪行事有個原則,謀財不害命。你太姥爺更是各中翹楚,為人仗義疏財,他將每次打劫得到的財務平均的分給每一個手下。這才做的了水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