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急了,拿著緝捕文書道:“這上面寫著呢!”
“穿明黃刺繡袍子的難道不是皇上?”
解三扶額:“你是瞧見一個穿了明黃袍子的就直接行刺了對嗎?是男是女都沒顧及?”
“……草原上有女首領。”許路遙道。
接著的對話,自不能在何成夫婦面前說,解三便反覆叮囑何成不可外露。沒料到何成哈哈一笑:“放心吧,我巴不得改朝換代呢!”
解三哈哈乾笑,抓著許路遙便回了自家。
進門之後,房門一關道:“許路遙你給我說清楚,究竟你為何要去行刺皇上?”
許路遙愣了一下:“我行刺誰跟你何干?”
解三氣得鼻子冒煙:“阿遙,這可不是開玩笑啊。你行刺了皇上,那就是誅九族的罪啊!我得跟著上法場的!“
許路遙豪氣沖天:“跟你什麼關係,要死我一個死。”
“……你這麼挺身而出我很感動。”解三無奈,“阿遙,當初我在西涼河裡撿到你,你便已被人砍傷。你究竟是被何人砍傷?”
許路遙張口欲言,卻沒有說話,最後在解三期盼的眼神裡把嘴巴緊緊抿住。
“好,不說是吧。”解三深呼吸,“阿遙,你身上有五十兩瑞和錢莊的銀票。瑞和錢莊是什麼地方你知道嗎?他們只為大內皇族提供銀票。說白了就是御用錢莊。你為什麼會有這個錢莊的銀票,雖然只是五十兩?”
阿遙不答。
阿遙咬著嘴孩子氣的別過頭去,解三隻覺得自己的耐心已到了極致。
“阿遙,你自己拍著良心說,自我無怨無悔救你後,要錢我當東西,要治病我忍辱負重求王毒手。合適問過你一句?我拿你當自己人,你可從不曾拿我做自己人。”
阿遙抬頭看他,欲言又止,半天突然結結巴巴道:“我、我自然是、是有的。”
解三氣笑了:“哦?你有?你怎麼有?”
他沒有等來許路遙的辯解。
他等到了一個炙熱的吻。
當解三被許路遙推撞在牆壁上,還未曾開口便被許路遙吻上。他驚訝的睜大了眼睛,面前的阿遙微微閉眼,睫毛在不停顫抖,臉頰上有羞澀的紅潤。
解三心裡知道。
他完了。
接下來的過程不言而喻,解三已不由自主摟著許路遙一陣猛親,不知阿遙是否因為中了巫山雲‘雨的緣故,倒是並未抗拒——廢話,此次乃是許路遙難得一見的主動,怎會抗拒。
兩人難得一見琴瑟和音,嚴重問題早就扔到天邊,你我互相解衣寬衫,待再清醒過來已赤‘裸貼身,躺倒床榻之間。
“阿遙,你就是這麼表達是自己人的?”解三兒調笑道。
許路遙一臉羞窘瞪他:“那兒那麼多廢話,要做便做!”
這動作,在解三兒看來,卻似撩情一般,再看許路遙纏繞在凌亂被褥間的肌膚,只覺得連女人也沒這麼妖嬈婀娜的動人曲線,看的自己心口一陣撲騰亂調,恨不得將許路遙拆了直接吞入腹中。
身下好兄弟自然已經精神挺立,只等著插、入溼軟之處。他又怕太急,傷了許路遙,粗糙手掌開始在許路遙身上四處點火揉‘捏,那種溫熱又微微刺人的感覺就好像一劑春、藥只讓阿遙覺得自己彷彿要被一把野火燒盡了一般難耐。
“三、三哥……”阿遙小聲叫道。
解三心口泛起的一點兒甜意在這聲“三哥”裡無盡氾濫,他問:“怎了?”
“你、你能不能快點兒?怪難受的。”許路遙面紅過耳催促道。
解三哈哈一笑:“好,那我便快些。”說話之間,已將許路遙壓倒床榻之間,抬了他的腿放在自己肩膀之上,好兄弟抵著許路遙那處,身體猛然一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