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已進去了小半截。
許路遙身體頓時僵硬,“啊啊”叫了兩聲。卻並不似十分難過。
解三推高許路遙的大腿,卻瞧見那粉紅之處溼漉漉的被撐開,正含著自己好兄弟的尖端,彷彿吹簫一般,柔柔緩緩的開合。又因許路遙那小麥色的肌膚十分細膩柔滑,解三哪裡還忍得住心頭那點慾念,對準粉紅花心猛撞進去,進去了便忍不住賣力進出,那神仙一般的滋味,直從解三兒下面一路從背後蔓延上腦門兒,堪稱極樂。
許路遙在他身下被撞的天地凌亂,眼前的世界彷彿散架了一半,身體酥軟舒麻,只覺得舒服的沒有一處是自己的,亦禁不住低聲哼吟。解三兒哪裡受得了這樣的刺激,只在他身上做的更加賣力,連那桃木窄床都嘎吱作響,彷彿要斷了一般。
又做了百個回合,許路遙已渾身無力掛在解三身上,虛弱道:“三哥,我……我……不行了……”
解三便去親嘴兒,吻的許路遙不能開口才猛烈抽、插,最後二人皆大吼兩聲,方才同時射、了出來。
躺倒在床上喘息了一會兒,解三兒便摟著許路遙在懷中躺著。
兩人皆是汗津津,卻又不知道為何捨不得分開。
只覺得這一刻摟在一處,是從未有過的安寧和平和。
20 良民有罪【上】
解三兒那些疑惑自然是一句都再問不出口。
此刻他摟著許路遙,不禁有一種上當受騙的感覺。
又甜蜜又苦澀。
這是他這悲春傷秋的“騷客”情懷還未持續許久,便聽見外面砰砰敲門之聲響起。此時已然接近天黑,解三兒穿好衣衫出門便瞧見四五個火把燒上了天,斷壁殘牆之後也隱約可見些許鄉兵帶著繩索,木槍在外面站著。
解三連晃神都不曾,已轉身回了屋內。
許路遙正穿衣服下床,見他進來問:“怎了?”
“沒什麼。”解三鎮定如常,“做布鞋那劉師傅十三房小妾要生了,是難產,何成喊我過來抬女人去縣裡。”
“哦……”許路遙點頭,“那我也去。”
“你別去了。回床上再睡會兒”解三也不管外面敲門聲再激烈,依舊不慌不忙的扶著許路遙上了床。
許路遙這是才覺出不對。
外面的敲門聲猶如催命一般。
村子裡也有個王大夫為何要去縣裡。
他正開口要問:“解——”
解三已突然按了一個什麼地方,床板一下子消失,許路遙猛然掉進了一個兩人高的漆黑洞裡,只是身下軟和,沒有摔痛。
許路遙抬頭看解三。
解三還是平日那副模樣,笑道:“裡面有水有肉乾,能撐三五天,介時你便回關外吧。”
許路遙在下面仰望,那雙眼睛水潤潤的,即便是在黑暗之中,也那麼的明亮。
“解三,你——”
解三在他說完話之前已合上了暗室之門,將他的聲音阻隔在內裡。
他站起來,極其不捨的瞧了瞧這一間半的屋子。
其實他真的以為,能在這裡過上一輩子,了卻殘生。
外面大門在“砰!砰!砰!”的響著。
他整理整理衣服,推門出去,田肆長帶著十幾個鄉兵正在外面,見他出來不由得都退了兩步。
火把在安靜的黑夜裡“噼啪”燒著。
過了好一會兒,田肆長才咳嗽一聲:“解三兒,我問你,這銀票可是你之前上繳?”
解三看了一眼那熟悉的五十兩銀票,點頭:“是我。”
“你從何處得來?”
“路上撿的。”解三說。
田肆長大怒,臉上的肥肉一顫一顫,指著解三道:“路上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