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心裡琢磨到底是怎麼回事平師父怎麼一來就對我像是變了個人一樣感覺神神秘秘的。
太奶的聲音沒緣由的從臥房裡傳出:“是小威嗎?”
“是的太奶。”我說。
“有什麼事嗎?這都八點半了。”太奶問。
“那個是這樣的,一時半會也說不清楚我就連筆畫帶著說對你說了:“是這樣的,太奶,不知怎麼了我師父他好像變了個性子似得……””
我儘量長話短說也用了大約五分鐘的時間,太奶聽完以後語重心長的點頭說:“嗯我知道了,你們兩個人這是目中無人,該罰,如果我在場一定會懲罰你們更重知道嗎?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楊威一會你和林書兩個人上閣樓,閣樓上站在這個點沒什麼,等天稍微深一點可能就會便冷,人就會容易感冒,多穿點衣服去,別凍著。”
太奶的一席話簡直是一語雙關,表面上是必須讓我們去,但是心裡還是捨不得,但還有一個意思就是我們必須去,但是為了讓我們不感冒特地讓我帶衣服上去做好防寒保暖的工作,這一語雙關的本事簡直堪稱牛逼。
“知道了太奶。”我退下了,實在搞不懂平時慈愛的太奶為什麼會變成這麼一副模樣,難道也變了性格嗎?我想不是吧。
我把太奶說的話傳達給了林書,林書他嗤之以鼻:“我才不帶呢,這麼熱的天你讓我穿厚一點上閣樓,你當我傻啊?”
“嘿,我太奶不會騙我的,你不穿就算。”我拿了一件毛衣。
遠處平師父站在那看著我們,似乎在監督我們上樓,在他嚴厲的目光下我們上了樓,閣樓我還是第一次上來過。
“我告訴你,這閣樓可是很牛逼的,聽說在以前這裡住著一個妖精,這是我師哥說的,他像我們這麼大的時候跟著師父來這裡,有人請他們幫他們降妖捉怪,就是這個宅子的主人,據說是個狐狸精還是什麼精,最後因為師父慈愛,狐狸精也沒有害過人所以把狐狸精放了。”林書又開啟了嘴炮的程式,嘴巴吧嗒吧嗒講個不停,見我不感興趣他就沒說什麼。
“閣樓門不是鎖著了嗎?”我看閣樓上掛著一個鎖,鎖被合上了,這是一種很不一樣的鎖看起來有些年頭了。
“開!”林書手指成指劍直上了鎖的鎖頭。
只聽得‘吧嗒’一聲,鎖頭開了,鎖摔在地上:“這法子比開鎖公司還厲害啊,你看這一招……我啥時候能學就好了。”
“你知道嗎我是十一歲就跟著師父了,我也是最近幾年才接觸到這個東西,想一下你是師父的孫子輩的,我想她老人應該會疼愛你一點吧,估計弄不了幾個月就會教你了。”
“說起來,平說的去報白事可不可怕啊?我沒見過死人啊,會不會特別恐怖。”我問道。
“或許吧,聽平師兄說是個大戶人家的老太太死了,他想讓我們給她風光下葬,讓所有人都記住他們家做的白事是最近幾年規格最高的,我說不明白他們腦袋是怎麼想的,辦個白事用得著那麼風光嗎?”林書說。
“我想啊,可能不光是大戶人家那麼簡單,恐怕還是個官僚,你沒聽剛才師父講的那個殯葬的由來?在古代厚葬一般是帝王或者達官顯貴的人才會做的事情。”
“我沒聽,你小子和我扯閒天居然還能聽進去。”林書拍了拍我的肩膀,“哥們……”
“你別叫哥們,輩分不對,你該叫我師侄。”我說。
“管他呢,我才不想輩分那麼大呢,就這麼定了,咱們在私下裡叫哥們,就像私下裡我們叫平為平一樣,你說呢?”
“我沒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