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呦呵,小劉那小子什麼都對你說了,你不來也沒事我找了個人,他也精通你的術路。”他咳嗽了一聲,“只要兩萬塊,你說怎麼樣?”
“兩萬塊的東西你也信?”平把玻璃杯用力的摔在茶几上,“如果以後出什麼事可別找我。”
“我本來就算出來,聽小劉說挺急的。我就在空餘的時候幫你想了個兩全其美的方法,這次價格只要你5萬,是上次的三分之一,你可別告訴我這點錢你都拿不出來,這次可是一次**易。”平老謀深算的把菸灰彈掉,似乎看出來張場長有意思聽下去,他便說,“你現在賺的錢也很多了,我只給你出個點子,你現在有錢了當初說這裡有點風水問題實在是聚陰的好地方,我給你出個改風水的方法。”
“可你以前都拿了我十五萬了,你又讓我拿五萬給你買點子改風水,這地方起碼要大修,估計要花費幾十萬,你別拿我開玩笑了可以嗎?”張老闆說。
“我這方法不會讓你大修,只是稍微給建築做個改建工作就行了,預算撐死才萬八千!”平咳嗽了一聲,“如果你不信我就讓別人給你畫道符,管你幾年,以後可出了什麼亂子我可管不了你,畢竟不是我做的事。”
“你說可以維持到什麼時候?”張場長眉頭皺了皺。
“一次**易你都不知道?”平端起空水杯,“幫我倒一杯。”
“好的。”他拽著大肚子。
水接好了放在平面前,平端起水杯:“一次**易,顧名思義這是一次……性的交易,只要你給我五萬,以後順風順水。”
“你讓我想想!”張場長坐在那。
“我只給你兩個多小時的時間,兩小時後我要給我顧客的媽媽下地,以後我就回宿遷了,到時候請叫我可別怪我加錢。”平扔下名片走了,“我換號碼了!”
平出了門,站在辦公室對面的一顆老槐樹下:“師父。您為什麼要他們家五萬,這場長也要五萬?沒有可比****?”
“你這就錯了,我這麼做是有我自己的分寸的,李老太太她生時很受人愛戴,你知道她做過什麼?”平見我搖頭,“她和他的老伴是個熱心腸,在安徽是做慈善的大商人,曾經資助過很多人,我之所以只要張場長五萬塊錢只是為了回去交差,你師爺她規定要五萬塊,每次有業務都是她操作價格,所以我就找張場長騙點錢回去交差。”
“等等,那不就十萬了嘛?還有為什麼要騙張場長?”我問。
“你這不是還沒聽我把話說完了嘛,事情是這樣的,我打算把老太太的五萬塊捐出去,以她的名義,這樣也算積點德,這是她最後一次為慈善了,還不知道他們兒女會不會像老太太一樣熱衷慈善。”平指了指辦公室大門,此時張場長正看著我們,“我可是十年前幫助他的,那時候我就要了十五萬當時感覺挺對不住他的,當年十五萬可是不得了的數字,其實早在之前就像幫他便宜弄一下的,但是現在不是裝在一起了嗎,我靈機一動想出這個辦法,只要有一個知道風水門路的人來這裡一看就明白了,錢估計便宜不少。”
“多少錢?”
“三千來塊錢吧!”平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
“這麼黑啊。”我說。
“他們發的是死人財,破費一點沒關係。”他起身,“他不來那就算了,咱們走。”
“嗯,那他不聽你的,就沒錢了你怎麼為老太太做慈善?”
“我是誰?你師父,想要錢還不簡單,隨便抓個有錢人忽悠兩句不就行了嗎?”平露出地痞的表情,然後又有些不屑的啐了口痰,“而且有錢人最喜歡找我們買個安慰了,你現在才來這裡不長時間,等時間長一點就會發現他們這些有錢人的弱點了。”
就在我們走遠時,那種粗腔從身後竄出來:“等等,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