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呢,我才不想輩分那麼大呢,就這麼定了,咱們在私下裡叫哥們,就像私下裡我們叫平為平一樣,你說呢?”
“我沒意見。”
說話間就進了屋,閣樓裡一股濃烈的灰塵氣味還有點淡淡的燒焦的味道:“平他一般情況下都不會對我們太嚴厲的,真搞不懂為什麼。”
我和林書都是不記仇的人,雖然之前吵的不可開交,但很快我們就重歸於好了。
說著話就已經天黑了,閣樓上的夜晚才剛剛開始,天上的雲遮住了圓月,陣陣刺骨的寒風吹進來。
閣樓沒有玻璃窗戶,只有紙糊的窗戶,窗戶上的宣紙已經爛了,變成了窗框,蚊子也特別多。
“我都說了要你穿衣服來了,你看你現在凍的跟什麼一樣!”一旁林書縮成了一團,瑟瑟發抖,“你要不下去拿一件衣服?”
“好吧。”林書正打算推門而出,可是意外發生。
“嘿!”林書用力的推了兩下門,“剛才門你鎖起來了?”
“我可能把門鎖起來嗎?我和你一起進屋的。”我走到他身後,“是不是門長時間不開不好開啟了?”
我用力的推了兩下,門就像被電焊焊在地上似得。
“一定是平做的好事。”林書說。
“那怎麼辦?”我說。
“還能怎麼辦,就這樣待著唄。”林書沒好氣的坐在地上,盤著腿靜養。
“我……要不把衣服脫給你穿吧,你看怎麼樣,我穿了三件。”
“不了,我一個人能行,就怕你挺不住。”他左眼翹起看了眼我,“你自己慢慢保暖吧。”
“你這傢伙,也是的。”我搖了搖頭。
他在那打坐,我則開啟手機聽著歌,這一夜我把歌單裡面的歌聽了30多遍,雞才打鳴,天才放亮。
天空大亮門才開啟,平似乎剛練完功回來,練功服都溼透了,他有點疲憊的看著我們兩個人。
林書此時正耷拉著腦袋嘴角流口水,鼻子流鼻涕睡得正爽:“林書……”
“嗯?”他一激靈站了起來,“吃飯了?”
“師父他來了!”我說。
“師兄?”林書轉過頭鼻子上的鼻涕正好甩在平的胸前。
“誒,嘿嘿,有點感冒,啊切~”他忍不住一個噴嚏把鼻腔裡的鼻涕全噴到了平的練功服上,“誒,我怎麼站不住了,誒……”
他轉過身。
我才發現林書的臉紅的跟猴屁股似得,不用想,他定是發燒了,林書他剛邁開腿整個人就朝著我撲了過來,還好閣樓空間小,我用力一抓把他扶起來:“林書。”
“咱們把他摻下樓吧,他發燒了。”平看我穿著厚實並沒說什麼。
“我去給他買藥,你用熱水給他熱敷。”平說完就出去買藥了。
我打了盆水給他擦擦身子,從櫃子裡拖出一個比較厚的被子給他蓋著,太奶他聽說林書著涼了特地下來看一眼。
“誒,這小子,你和他說了要多穿衣服了吧?他就是不聽,以後遲早吃虧。”太奶說。
“那樓上怎麼到了下半夜那麼冷啊?我穿著厚衣服都感覺有些著涼了。”我問。
“上面風水不大好,所以容易讓人傷風著涼,不過沒事反正也不住人。”她說完就走了。
後來我才知道那天太奶他們是給我設了一個圈套,他們是想考驗我,很快我就要接受考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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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天價喪葬費
林書他發燒了,所以這下子完了,之前平師父對我們說過過幾天要去辦一場喪事。
他並沒有對我們說是什麼時候,可當他把藥買來之後,對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