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惕表情,有點好笑,卻也知道有些事情逼得急了沒什麼益處,笑一笑轉換了話題:“聽說你是天下書院的入學考官?”
水楓舞笑了:“是有這麼個事兒,怎麼,想走點門路,知道點考題?”
玄沁失笑,旁邊白劍飛聽到了,趕緊湊過來:“月小姐這麼說,是不是隻要我們出得起代價,就能透漏考題?”
幾個准入學生頓時全豎起了耳朵,兔子一樣的傾聽這邊的動靜。
水楓舞瞧他們那副鬼鬼祟祟的樣子,好像做賊一樣,也是好笑:“這麼說,你們是想賄賂考官?”
紹明白劍飛對視一眼,狠狠地點頭。
水楓舞嗆了一下,倒是沒想到他們如此坦白。不過這些人臉皮厚的塞城牆,會這麼個樣子倒是並不顯得奇怪。
幾個人說說笑笑,倒是不覺得路途遠不遠,很快就進了千佛寺的門。
結果一進院子,又有一個特大的驚喜在等著他們。
趙氏冷著一張臉,好像所有人都欠她錢似的,渾身冒著寒氣,上上下下就標著四個大字:生人勿近!
玄沁早就帶著赫連月連同侍衛們到自己的住處去了,那些黑衣人也被當成刺客,被暫時的押禁了。不過幾個人心知肚明,這刺客的事情多半不了了之。
隨歌一見趙氏那臉色,就知道肯定跟她那沒出息的四叔有關係,悄悄地靠上去攬了趙氏的肩膀,撒嬌的道:“嬸孃,這才小半天不見你,我怎麼就覺得想的不得了了呢?”
趙氏心情差得很,知道隨歌是在故意逗自己開心,倒也給面子的咧了咧嘴:“去你的吧,淨是滿嘴的胡話。”
“我怎麼滿嘴胡話了?”隨歌整個人的膩上去,“怎麼了,誰這麼不開眼,敢惹我嬸孃生氣了?我滅了他。”
趙氏聞言,臉色就是一變,咬了咬牙,眼睛裡竟然有眼淚滾動。
這回可把隨歌給嚇到了,趙氏那是什麼人?鐵娘子一個,一向只有她讓別人哭,什麼時候見她掉過眼淚啊,這簡直是太嚇人了。
“嬸、嬸孃,你這是怎麼了?你別哭啊,誰欺負你了你跟我說,我就不信了,就我這脾氣還有人敢招惹我。”隨歌急了,手忙腳亂的掏出帕子給趙氏擦眼淚。
紹明白劍飛等人算是外人,一見這架勢,立即知機的找了由頭離開了,只留下隨歌陪著趙氏。
趙氏擦著眼淚,滿腹的委屈:“隨歌啊,你說我這些年來,我跟著你四叔東跑西跑的做生意,他又沒什麼本事,賺不到錢不說,還把我帶來的嫁妝錢賠了個精光。本來這夫妻一體,他做事不順當我也難受,可是,我辛辛苦苦這些年,卻還不如人家的一個眼神。”
隨歌一聽這話,心裡就有幾分明白。莫非政的事兒嘛,最近也就那麼一樁,能讓趙氏這麼傷心,肯定又跟那女人脫不了關係。
“嬸孃,是不是姓雲的又整什麼么蛾子了?”
趙氏抽泣著,半晌才繼續之前的話題:“你四叔的魂兒都被她給勾走了,剛剛那小賤人打扮的妖里妖氣的跑來,一副嬌滴滴的樣子,只拿眼那麼一鉤,你四叔就坐不住了,巴巴的跟著出去,我怎麼說都說不聽,還罵我,說我不懂妻綱。”
隨歌火氣騰的竄了上來:“這雲墨也太不要臉了吧?剛剛做出那種事情,我都覺得羞得慌,她還有臉跑來勾三搭四,她知不知道什麼是廉恥啊?”
趙氏只是哭,由得她在一旁破口大罵。這回莫非政是把她傷的狠了,要不然,以著趙氏一向的鐵腕,雲墨這點小手段,她豈會放在眼裡。
“哎呀嬸孃,你先別哭啊,那妖精就這麼囂張得意,難道你就由著她啊?”隨歌看不慣趙氏這幅軟弱的樣子,又纏上來:“她不過就仗著年輕,長得漂亮點兒,四叔寵她點兒罷了,可是四叔這人你難道還不明白,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