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嶽康頭腦衝昏之際,白妙昔柔軟的說道,說完之後,白妙昔迅速的從嶽康的懷抱中掙脫了出來,急忙衣衫整理了一下。
嶽康哪裡饒她,帶著陰陰的笑容,又抓向白妙昔說道:“我的好昔兒,你找妙丹有什麼事啊還是咱們的大事要緊哪!”
嶽康說著話撲向白妙昔。
白妙昔早有防備的躲開了,嶽康撲了個空。
白妙昔求饒的說道:“嶽郎,我找妙丹真的有事,現在不去等會她就睡了。”
嶽康見白妙昔不是再跟自己開玩笑,於是停下腳步問道:“到底什麼事啊這麼著急與她說。”
白妙昔說道:“放心好了嶽郎,我一會就回來。”
嶽康也沒有辦法,只好忍住衝動的情緒,還是等白妙昔回來之後在將她就地正法吧嶽康哭喪著臉說道:“我的好媳婦,那等會你回來我說什麼都要依我。”
白妙昔羞紅著臉蛋,微微的點了點頭,隨後白妙昔走出了房間。
嶽康坐回凳子上,給自己倒了杯涼水,一口氣喝了下去,感覺心頭的燥熱才淡了下去。
白妙昔從房中走出來,輕輕的關上房門,之後又從窗戶處看了嶽康一眼,臉上甜甜的一笑,她沒有去白妙丹的房間,而是向萍兒所在的房間走去。
萍兒的房間點著蠟燭,房間中一片暈紅。
萍兒一個人坐在桌前,雙手托腮,雙眼一眨不眨的看著放在桌子上的金佛,久久發呆。
今天嶽康參加遊戲的時候贏得了金佛,被小順帶了回來,嶽康把金佛送給了萍兒,起初萍兒不肯接受,說這麼貴重的東西自己不敢收。
嶽康直接說道,什麼貴重不貴重的,我又沒有花錢,執意讓萍兒收下,並且說你母親身體不好,有了這個金佛你就能天天給他祈禱,相信身子的身體會日漸好起來的。
嶽康知道萍兒的母親身體一向不好,萍兒很小的時候,父親欠了一屁股外債之後就跳河自盡了,留下他們母女倆,這個家不但要讓其母一個人來支撐,而且還有那麼多的外債,幾年前萍兒的母親就累垮了身子,身上大病小病不斷,可她一直都是苦苦的支撐著,雖然萍兒現在大了能替母親分擔些了,但累垮的身子還不是那麼容易好起來的。
本身今年萍兒的母親還不到四十歲,頭髮卻花白了一多半,看起來跟五十多歲的人差不多。
嶽康從千里醉的王新德口中得知萍兒母親身體不好的時候,就叮囑王新德別讓其母幹太多的活,嶽康也知道若是不讓她在酒樓乾點活,像她那般內心堅強的女人是不會無辜要自己錢的。
萍兒望著金佛發呆,腦海不由的回到了與嶽康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那時候自己還以為嶽大哥是那種浪蕩公子呢,想想就有些可笑,想起嶽康替自己出頭打跑那個欺負自己的呂少群,想起嶽康替自己背柴,明明已經累的不行了,卻還要強說不累。
想起嶽康第一次去自己家中,與自己一同吃飯的情景,想起嶽康每次吃豆腐花時那狼吞虎嚥的樣子,每想起這些萍兒的心中就會感到無比的甜蜜,如同冬季的陽光照耀全身,那麼的溫暖那個身影一點一點的走進了少女的心扉。
嶽大哥,你對萍兒這麼好,萍兒要拿什麼來報復你。萍兒每當深夜都會這般的暗暗發問。嶽康的身影已經不能從她腦海中抹去。
想著想著萍兒不由的又想起那次,嶽康醉酒後親吻自己的事情,每想到這裡萍兒就會感覺自己的面部無比的燒燙,那種嶽康身上獨特的味道不停地在少女心中徘徊,久久不散,甚至萍兒有時會渴望那雙臂向自己伸展,自己會毫不猶豫的撲過去。
若是天天能與嶽大哥在一起那該多好啊做嶽大哥的女人一定會很幸福。少女心中總是偷偷的這般想到。
萍兒,你再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