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就料到童老會唱這一出了,馬車上早就準備從相樂郡帶來的老白乾。
“知我者非嶽小弟也。”
童老心情愉悅的說道。
“童老哥,放心咱這酒外人那是千金難買,咱們自己喝難道還管不夠麼?既然童老哥那麼喜歡老白乾,過幾日我讓人再給你運來三十壇,包讓你天天喝道,想喝多少喝多少。”
嶽康爽快的說道。
要知道三十壇老白乾,屬於是個大數目了,老白乾不比一般的酒那般好釀,程式複雜的很需要很多工序,一般的酒釀出一百壇,老白乾也只能釀出幾壇來,酒固然難釀但看要送給誰了,送給童老嶽康一點都不心疼。
“好好,嶽老哥可等著呢,先說好了可不能讓齊國棟那老小子知道,不然又得想法子討我酒喝。”
與嶽康在一起似乎也被嶽康送感染,童老褪去了儒雅之氣,變得無比的情爽,在也是童老在外人面前不為人知的一面。
“嶽小弟,這次來杭州主要的目的不是陪你家大姐購買制瓷器具吧!”
童老坐下來問道。
嶽康輕輕的點了點頭,“等幫大姐買完制瓷器具之後,我要去荊州一趟。”
“為你家小娘子求醫的事?”
童老一下就猜了出來。
“正是,我不想妙昔她成日悶悶不樂,我想盡快將她的臉治好,也算是瞭解我一個心願。”
嶽康神色黯然的道,白妙昔的臉的確是他心頭的一塊病。
“嗯,這件事情是不能再擋誤了,你說那麼好的一個姑娘,唉……真的是個意外麼。”
童老嘆息道。
“的確不是意外,那時妙昔房中著火是有人做的手腳。”
嶽康說道。
“哦?是誰做的。”
童老臉上一驚,嶽康與她說起家妻被火燒壞臉的時候,他就感覺事有蹊蹺,一個大戶人家那麼多人怎麼能說著火就著火呢。
“就是你上次幫我抓的那個張進昌。”
嶽康神色一冷,剋制著自己的怒氣,對張進昌那個罪魁禍首簡直恨之入骨。
童老將張進昌交到嶽康手中便返回杭州了,所以不知道事後的事。
“張進昌現在人呢?”
童老也有了怒意,“那人太狠毒了,居然對一個柔弱的女子下手,他與白家究竟有何深仇大恨。”
“張進昌受不住良心的譴責自殺了。”
嶽康道:“從老夫人嘴裡得知,白家一直待張進昌不薄,沒有對不起他的地方,這些年他在白家也是安分的做事,誰會想到他會做出那樣人神共憤的事來。”
“那就奇怪了,無冤無仇他為何放火呢?”
童老疑問道。
嶽康苦笑,“我也搞不懂,我懷疑幕後有人主使張進昌。”
嶽康說出了心中的想法,想讓童老為他判斷判斷。
“有人主使?會不會是任家?”
童老身為局外人,對情況並不是很瞭解。
“不是,一個任家還不足以讓張進昌出賣白家。”
嶽康否定道,“好了,童老哥咱們不談這事了,是魚總會浮出水面的,再說了這都是我猜測的,不見得真有幕後之人。”
“嗯,但願你能早日找出幕後之人,沒有幕後之人那是更好了。”
童老點頭道。
“童老哥,現在咱說些荊州的那位神醫吧!我想多瞭解點。”
嶽康轉話題道。
“呵呵,一會來的那人比我更清楚那位神醫的情況。”
童老賣官司的說道。
“哦?還有人要來,是誰要來呢?”
嶽康忍不住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