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康讓小順將三人的包袱放到船艙裡,船艙是用竹藤搭制起來的,船艙一人來高,也不是很大,但容下三四個人還是沒問題的。
嶽康讓船家出發,自己帶著牛夜雪和小順鑽進了船艙,所謂的船艙其實就是個兩面透氣的竹筒子,船艙前後分別掛著兩道遮擋的布簾。
船艙內有個小桌子,邊上放了四個矮凳子,恰好能坐四人。
船兒晃悠悠的啟動了,耳邊傳來嘩啦嘩啦的水動聲。
三人坐進船艙中,嶽康讓小順將王媽早晨做好的吃的拿出來,經過一路的顛簸嶽康感覺也餓了。
小順答應一聲,輕輕的開啟包袱,裡面全是吃的,什麼酥餅,醬肉,甜糕……樣樣都有,都是些易帶易儲的食品。
嶽康讓小順招呼一聲船家要不要吃點東西。
中年船家呵呵一笑,說道他早上已經出過飯了,並謝謝嶽康的好意。
船艙上的布簾是掀開的,嶽康可以看到外面的景色,嶽康又與中年船家客套幾句,問道:“敢問船家,怎麼稱呼?”
那船家雙臂搖擺的船槳,呵呵一笑說道:“我姓劉,人家都叫我劉黑子。”
劉黑子一笑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與那黝黑的膚色,形成鮮明的對比。
“原來是劉叔,聽劉叔的口音不像是杭州人哪”嶽康邊吃東西邊說道。
牛夜雪坐在一旁,小口小口的嚼著食物,饒有興趣的聽著兩人對話。
“劉叔,不敢當,公子直呼我劉船家即可,我的確不是杭州人,我是荊州人士,家裡三年前鬧荒,我就來到了杭州,靠著在河邊給人搬運貨物掙些錢財維持生活,省吃儉用攢下些錢,就買了這條船,給渡江的人行些方便,我也靠這個混口飯吃。”
劉黑子臉上帶著對回憶的神往,說道。
“哦?劉船家是荊州人士?那劉船家以前可曾聽後一個叫藥仙的神醫?”
嶽康一聽對方是荊州人,忍不住的問起那位神醫的事。
“藥仙?”
劉黑子喃喃的道,在腦海中尋找著這個稱呼。
嶽康三人都期待的看著劉黑子,雖然對方知道的希望不大,但還是想從對方口中得到些訊息。
可惜三人很快便失望了,對方只是說以前聽說過,只知道是一位很出名的神醫,但對神醫的事情一概不知。
本來三人也沒抱太大的希望,嶽康也只是隨便一問,相信去了荊州之後,會有人知道的。
幾人觀看著粼粼江水,感受著帶有水氣的涼風,感覺無比的神清氣爽。
船隻行駛了一會,牛夜雪臉上露出不易察覺的痛苦之色,嶽康依舊坐在凳子上吃東西,沒有發覺牛夜雪皺在一起的眉頭。
只見牛夜雪輕輕的站了起來,感覺肚子裡被一股氣憋著,有種想放屁的預兆。她使勁的深呼吸幾下,想壓制住那股欲出的氣流。
嶽康見牛夜雪站了起來,問道,你不吃了嗎?
牛夜雪只是很小聲的嗯了一聲,不敢大聲說話,死死的憋著肚裡的那股氣,嶽康此時正在大口大口的吃東西,她怎麼好意思放屁,即使嶽康不吃東西,她也不能失態的在男人面前放屁啊……
牛夜雪的臉色憋得通紅,有種實在控制不住的感覺,連動都不敢動,心中做著鬥爭。
牛夜雪撇見身前有一個倒扣著的竹簍,憋的很難受,牛夜雪也不管上面髒不髒,一屁股坐了在了上面。
“哎呀姑爺,大小姐給您買的茶葉忘了帶了。”
小順猛的想起來,那包茶葉來的時候忘了帶,突然驚呼一聲。
小順冷不丁的一句話,牛夜雪被嚇了一跳,心頭一緊,那股氣流再也憋不住。
“噗……”
一個響屁被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