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相當劇烈的。
“姑爺,你以前來過杭州麼?”
小順問道。
“切,杭州這種小地方,我來的次數沒有一百次也有八十次了。”
嶽康洋洋的說道,的確來過杭州很多次,但是在前世。
“姑爺,淨吹牛,從你看到城門的表情就知道你以前沒有來過。”
小琴調皮的道。
嶽康嘿嘿一笑,沒有反駁。
“走,咱們進去吧!天色要黑了。”
白妙芸輕輕的說道,她已經兩天沒有正眼看嶽康了,不知道是出於羞澀,還是厭惡,她現在看到粉紅色的東西就感覺臉上發燙,不由的想起嶽康那晚說的話。
今天早上在馬車裡,小琴拿起自己粉紅色的手帕,問白妙芸上面繡的荷花好不好看,說那是他自己繡上去的,誰知道白妙芸說,不好看,你趕快收起來吧!並且說以後別讓我看到你的手帕,說完之後扭頭看向窗外。小琴就納悶了大小姐今天是怎麼了。
姑娘委屈的撅起小嘴,將粉紅色的手帕收了起來。
“大姐,你說的咱們白家在杭州買的房子,還遠不遠,這馬車坐的我頭疼死了,真想好好的睡一覺啊!”
嶽康問道,你不跟我說話,我主動找你說話還不行麼。
“不遠,還有三十里路。”
白妙芸面無表情的說道。
“什麼?”
嶽康感覺頭腦一沉,我汗,還有那麼遠呢,要知道馬車的行進速度實在令人汗顏,尼瑪的還沒有腳踏車的速度快。
白妙芸不去理會嶽康,心中一笑,率先向城門走去,小琴姑娘緊隨而後,朝嶽康調皮的眨眨眼,她早已看出一路上大小姐都沒有給嶽康好臉色看。
“走吧!姑爺。”
辮子與小順敢著馬車也跟了過去。
嶽康搖搖頭女人真是得罪不起啊!沒有坐馬車徒步的走了過去。
城門口站著兩排穿著光亮盔甲計程車兵,每一個進城的人都要經過他們的檢查。
嶽康他們也沒帶啥違禁品,經過士兵的一番檢視之後,嶽康等人進了城。
這時路上的行人也少了,許多店鋪也都開始關門了。也沒什麼好欣賞的,白妙芸與嶽康分別坐上了自己的馬車,馬車在街上緩緩的馳行,發出噠噠的聲音。
其實白妙芸口中說的,白家在杭州的那座府院,並沒有三十里路那麼遠,嶽康感覺就走一會就到了,看來是那丫頭故意撒謊了。
杭州的這座院邸,是白老爺在的時候買的,其實很少來住,只是為了來杭州辦事方便些。
嶽康與白妙芸走到院子門口,這時院子裡的人可能聽到了外面的動靜,忙跑了出來,是一個上了歲數的大嬸,那位大嬸看到白妙芸後,忙堆起笑臉,親切的道:“喲,大小姐,您來啦,快進來,這一路奔波一定累壞了吧!”
白妙芸溫和一笑,“不累,我都習慣了,王媽進來可好?”
“王媽這身子骨好著呢,能吃能喝啥毛病也沒有,倒是這些時日不見大小姐你瘦了。”
王媽拉著白妙芸的手好不親熱。
王媽已經在白家做下人好多年了,做事殷勤,人的心眼也好,白妙芸姐妹三個都稱她一聲王媽。儘管白妙芸曾經對王媽說直接稱呼名字就行,可王媽說主僕的身份是不能亂了,說她已經習慣了這個稱呼,喊著順口不說自己心裡也踏實。
王媽也是白家下人中的元老之一了,王媽以前是專門伺候白老爺的,自從白老爺失蹤以後,王媽就負責打理白老爺以前經常來住的院子,曾經老夫人說讓王媽回白家住,她卻死活不肯,說呆在這裡替白老爺打掃他的房間,白老爺是愛乾淨的人,等他回來之後,見到房間收拾的不乾淨,會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