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這樣的。
不能,絕對不能讓他們兩個單獨在一起,我得跟著,我得監視著他們,不能有讓他們兩個單獨在一起的機會。
於是白妙丹四處打探去往荊州的路程,她得到訊息,去往荊州必須經過大江,她頭腦一轉有了主意,嘿嘿一笑,高興的蹦了起來,自己誇自己實在太聰明瞭。
今天一大早天不亮,她就趕到了江邊,找了個看起來老實容易騙的船家,就是劉黑子,向劉黑子編了一個謊話,之後她便藏到了竹簍下面,等待著嶽康他們的到來,果然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她如願以償的能跟隨嶽康去荊州了。
船上的人,若說高興,當屬白妙丹了,雖然天氣很熱,但她臉上那股笑意始終沒有消退過,有的時候冷不丁的傻笑兩聲,實在為自己的小聰明感到自豪。
她生嶽康的氣,也就那麼一會,現在心中的氣,早已經煙消雲散了。
“姐夫,我的水袋沒水了,借你的給我喝一口。”
白妙丹為了證明自己的水袋沒水,倒了倒空空的水袋。
嶽康的身子依靠在船艙上,懶洋洋的說道:“你都喝了三次我的水了,我哪裡還有水,小順好像還有,你喝他的吧”小順聽後呵呵一笑,將水袋遞給白妙丹,“三小姐,我的裡面還有你喝吧”“不喝了,我現在又不渴了。”
白妙丹扭過頭去,沒接小順遞來的水袋,白妙丹白了嶽康一眼,他知道嶽康的意圖,嶽康知道她不喝小順的水,還讓小順給她水,小順髒不髒先不說,她怎麼可能喝別的男人水袋裡的水。
當然嶽康除外,她喝嶽康水袋裡水的時候,也是嘴唇不碰水袋的口嘴,而是直接往嘴裡倒。
小順撓了撓頭,收回了水袋。
“妙丹,我這裡面還有些,你喝了吧”牛夜雪拿出水袋對白妙丹說道。
白妙丹猶豫了一下,接過了牛夜雪的水袋,擰開蓋子,仰起頭,咕嚕咕嚕的喝了一通。
“你少喝點,你給人家夜雪喝完人家喝什麼。”
嶽康望著大口大口喝水的白妙丹說道。
白妙丹怒目一瞪,好啊這麼心疼她,就偏要喝完,一滴都不剩下,本來白妙丹喝了一通之後,準備將水壺遞給牛夜雪,經嶽康剛才一說,她心中有氣,接著一口氣將水袋裡的水全喝完了,一點都沒剩,得意的看著嶽康,一副我就喝完了,你能怎麼著。
“真是個水桶……”
嶽康嘴裡嘀咕道,隨後輕輕的合上眼睛,身子斜歪著一動都不想動。
“你才是個水桶,你是個大缸、大罐,大庫池……”
被嶽康說成水桶的白妙丹,呼呼吐氣,小胸脯上下起伏,掐起腰指著嶽康大聲吼叫。
嶽康眼睛輕輕的眯開一條縫,好笑的看了白妙丹一眼,“只是說你是個水桶,你就這麼生氣,若是誰你尿桶,你豈不是要殺了我。”
“你……”
白妙丹被氣得柳眉倒豎,說不出話來,隨後一扔將手中的水袋砸向嶽康。
嶽康輕鬆的接住水袋,哎了一聲說道:“這麼兇,以後還敢娶你,小順你說是不是。”
嶽康不想與白妙丹糾纏,趕緊將這個“光榮任務”交給了小順。
小順哪裡敢說什麼,他知道白妙丹此時正在氣頭上,裝傻子不說話,但又忍不住的看了白妙丹一眼,偷笑了一下。
“你笑什麼笑。”
小順那偷偷一笑被白妙丹捕捉在眼裡,頓時橫眉怒目,絲髮皆揚。
“我……沒笑啊”小順茫然的說道,一副很無辜的樣子。
小順不知,他偽裝的能力實在不到家,半笑半無辜的神色,看在白妙丹眼中,就是取笑她的意味。
“啊……三小姐饒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