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猛心中驚訝不已,甚至有些不敢置信,這股如此可怕的氣息,竟從凌風身上釋放,坐在凌風身前不遠處,陳猛的心都有些顫抖,就連陳嬌都感覺到空氣中帶著一絲寒意。
“心兒,彆著急,我現在就過去,告訴我,你在哪。”凌風嚴肅說道,一旁的陳猛和陳嬌,都擔憂注視著凌風,兩人都意識到恐怕出事了。
結束通話電話,凌風站起身,對著陳嬌的母親與父親恭敬道,“伯父,伯母,趕緊今晚的款待,我還有些事,暫時先行,等哪天我在跟小嬌一起回來吃飯。”
“凌風,需要幫忙?”陳猛見到凌風帶著陳嬌就要走出門,他最後忍不住問道。
“沒多大的事,我能自己解決。”凌風說完此話,帶著陳嬌,駕駛著黑色法拉利,朝東樂市醫院的方向開去,一路上,陳嬌並未說話,只是擔心的注視著凌風。
陳嬌以前也見過凌風這樣的神情,不過像今天這般冰冷的神情,還是頭一回見,這次凌風身上釋放出冰冷寒冰,比上次在教室時的還要冰冷,可能心兒出事了。
只是十分鐘,黑色法拉利跑車,聽在醫院大門前,凌風開啟車門,快步衝進醫院,陳嬌一路小跑,跟隨在凌風身後,在手術室前,心兒臉色煞白,驚魂未定。
心兒見到凌風跑過來,她站起身,一下撲到凌風懷中,雙眼通紅,淚水不斷湧出,凌風抱著心兒,安慰道,“心兒,沒事了,告訴風哥,到底發生什麼了事?”
“風哥,我就是覺得在家裡悶,出去走走透氣,可沒想到…”心兒委屈的將事情的經過,葛牛救她,葛牛被刺傷,進入手術室的事,告訴凌風。
聽完心兒的描述,凌風眼中閃過一道寒意,陳嬌也走到心兒身前,輕輕握住心兒的手,凌風不敢想象,要不是葛牛正好遇見心兒的話,可能會發生什麼樣的事。
一個小時過後,手術室的門被推開,幾名醫生從手術室走出,凌風上前問道,“醫生,病人的傷勢怎麼樣?”
“他沒事,我從沒見過皮這麼厚的人,幾刀都是皮外傷,在縫傷口時,他堅持不讓我們用麻醉,隨時都能出院。”醫生有些無奈說道。
“先生,你不能起來,剛逢的傷口,不能亂動。”就在醫生剛說完此話時,手術室中傳來小護士著急的聲音。
手術室的門被推開,葛牛從手術室走出,憨厚說道,“讓俺走,俺真的沒事了。”
“葛牛,你怎麼還胡鬧,受傷了就好好休息,醫藥費別擔心,我會支付,謝謝你救了心兒。”凌風來到葛牛身前說道。
“凌風哥,葛牛真的沒事,葛牛現在只想回家,這點傷不算什麼,你看葛牛現在還是能走能跳。”葛牛說著,連續走了好幾步,又跳幾下。
“葛牛,你不住院也行,這些錢你拿著,就當是謝禮。”凌風遞給葛牛一個信封,可葛牛說什麼也不接過那信封,不斷說道。
“凌風哥,你是俺的恩人,俺怎麼能要你的錢,俺要是拿了,回家俺娘一定會打俺,凌風哥,別為難俺,俺真的不能要。”
見到葛牛強烈推辭,凌風也沒有強求,他拿出筆,寫下他的號碼,遞給葛牛,說道,“葛牛,今後如果你遇到什麼時,都能打電話給凌風哥,凌風哥幫你解決麻煩,知道嗎?”
“俺知道了,凌風哥,俺回家裡,俺娘還在家裡等俺,要是俺娘知道俺幫了凌風哥,俺娘一定回很開心的。”葛牛說著,邁開步伐,走出醫院,堅決不讓凌風開車送他。
凌風見到葛牛沒事離開醫院,這才鬆口氣,開車載著心兒跟陳嬌,回到別墅,在車上,經過陳嬌再三安慰,心兒情緒才逐漸平靜,讓陳嬌帶著心兒去休息,凌風才離開別墅。
坐在車內,凌風拿出手機,快速撥通一個號碼,手機剛接通,另外一頭的人,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