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火詭*只是在內部掙扎著,讓人看起來似乎很快就會被熄滅一般。似乎是那些劇毒變異蚊蟲太多,使得火焰看起來是那麼的漆黑。這樣的場面,有種特殊的感覺,尤其是縱火的那位戰士,也是他提出來的這個辦法。這位戰士,離大火很近,然後在火焰持續的中期,他邁出了第一步,接著是第二步,第三步的時候詭*出現在漆黑的大火中,瞬間就被黑色的大火給吞噬一乾二淨。
穆雷依舊是冷眼旁觀著,這場突兀的大火似乎將剩餘下來的數十位戰士們的魂魄都攪合進去,有了第一個示範,就有第二個,第三個,第四個。終於全部的戰士都以這種詭異的方式葬身火海後,一直都蜷縮在一處範圍的大火猛地掙開了束縛,瞬間將整個林地籠罩在火焰深處。然後短短几秒後,大火憑空消失,只留下一地的土灰和林地後的那處遺蹟。
穆雷眼睛一花,前方就出現了個人影,正是白澤。“走吧,看來這裡不是真正的遺蹟也差不離了,我已經感受到了神秘浩瀚的力量在逐漸甦醒。”說完這句,白澤當先走去,踏在那層厚厚的土灰時,漆黑的土灰先是將白澤的雙腳覆蓋後重新落下,再一看,一個標記出現在其腳踝上。那個標記穆雷看不清楚,不過卻是能察覺到。只是,犧牲了那麼多生命卻僅為了一個標記,值得嗎?
第一百四十章 斬!
值得不值得,其實都是無病呻吟罷了,他真的是在乎那些個大部分都素未謀面的戰士嗎?不是,當然不是。各人自掃門前雪都來不及,是要吃了多少淡蘿蔔才會去操那份閒心。白澤輕飄飄的回頭瞄了穆雷一眼,渾身突然打了個激靈的他立刻是沿著上司的腳步去走,而穆雷也是成功得到了一枚標記,一串資訊在意識裡浮現,原來這標記相當於通行證,叫做什麼‘雷霆之徽章’,倒是相當的爛熟。不過,他還是對要前往的所謂上古遺蹟廢墟是兩眼一抹黑,而且恐怕前來探尋的人中絕大部分都不知道自己將要面對怎樣的境況。
兩人都不是普通老百姓,即使不怎麼花費力氣趕路,速度也是尋常人的好幾倍,很快就走到了林地的另一端。白澤正打算先行一步邁出去,卻突然把伸出去的腳收了回來,面無表情地對著穆雷道:“你先出去。”這才是白澤的真性情,冷漠鐵血,除了自己以外的任何東西都可以犧牲,甚至穆雷惡意地猜想若是需要他出賣**才能得到的東西怕是也不會有半點猶疑。當然,這樣的齷蹉想法永遠只會在腦海中一閃而過。在實力遠沒有可以自保之前,忍辱負重儲存性命才是最重要的。
活著,才有資格談以後,死了就什麼都沒有了。流傳千古,顛簸不變的真理。穆雷將力量集中在腳心,隨時應變可能發生的陷阱危機。然後慎重地踏出了左腳。接觸實地傳來的第一感覺很踏實,然後心驚膽戰地等了好幾秒,見實在是沒有什麼異常,才提起右腳與左腳並在一起。呼,沒事。看起來似乎很大驚小怪,只是聯絡到前面所遭遇的種種就不會覺得怪異了。白澤雖然自詡實力境界高穆雷一個階位,卻也是十分的小心謹慎,他見過太多樂極生悲陰溝裡翻船的鮮活教訓了。
在沒能天下無敵的時候,多那麼幾分謹慎不是壞事。於是,白澤見沒有什麼危險,也就踏出了林地的範疇。當兩個人都踏足在遺蹟之地時,身後的那片林地忽地消失了,取代的是一大片一大片有著濃重霧氣的沼澤地,這樣的變化無疑是懸在兩人心頭的一根針。沒有退路,也意味著前路的坎坷。白澤冰冷的眼神像盤在一起的毒蛇,沉默地看著穆雷,後者為其所攝,縱使有滿腹的怨恨也只能壓在心底,在頭前探路。所處的這個遺蹟,其實並沒有多少有價值的地方,就好像古代的城池破舊之後經過歲月的錘鍊和雕琢,多了些難言的韻味和厚重。
那些房屋建造的基礎構造還能依稀看出這在當時是個繁榮鼎盛的城都,說不得也有可能是當時的皇城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