預測不出來。萬一有危險,想求救都沒地方。
阿吉看著陳玉,拍了拍他的手背示意他別擔心,低聲說道:“他們是莊老大的心腹,派他們跟過來,也許本身就有監視的意思。如果我不讓他們跟上,他們會更著急。說不定明天他們就私下闖進來了。萬一觸動陣勢,還是連累我們。不如從開始,就帶上他們。”
陳玉瞭然,阿吉剛到莊家,就算能力再強,他身邊大概也有眼線。
陳玉和阿吉回帳篷收拾東西,陳玉將手電和其它工具塞滿大包,又習慣性地往裡裝食物的時候,忽然停了手。
看著一直臥在他腳邊認真地等餵食的小胖,陳玉蹲下來,摸了摸它的頭,說道:“這次恐怕不能帶你下去了。”
小胖無辜地看著陳玉,瞪得又圓又大的眼睛裡有種溼潤的假象,站起來叫喚了一聲,討好地用爪子抱住陳玉的腿。
陳玉沒有再說什麼,只是拿出小胖的專用飯盆,裝滿了牛肉,在它吃得歡快的時候,轉身往帳篷外面走去。
陳玉找了莊家的夥計小齊幫著照顧豹子,小夥子年紀不大,愛笑,挺有耐心,脾氣比其他人要好。陳玉將裝滿食物的大包遞給小齊,像一位將小孩託付給鄰居的家長,覺得交代的東西永遠不夠。
直到小齊忍不住打斷陳玉,說已經可以將豹子飼養法背出來了,才戀戀不捨地住嘴。往回走了兩步,陳玉忍不住又說道:“乾脆,你搬到我們帳篷裡,陪著小胖算了。”不知道為什麼,陳玉總是有種不放心的感覺,也許是因為這是第一次單獨留下小胖。
小齊抽搐著嘴角看著陳玉,終於明白那頭豹子為什麼那麼油光水滑、古靈精怪了,這簡直比小孩都嬌慣。
馬文青將正在暴走邊緣的小齊解救了,他拉著陳玉就往外走,嘴裡說道:“快,有情況,我本來打算看看乃保老爹有沒有什麼私人收藏,你猜怎麼著,他屋裡居然有人。”
陳玉一愣,“你是說老爹回來了?”
“那倒沒有,屋裡的人不是乃保老爹,是個喇嘛。”馬文青搖搖頭,扯著陳玉邊走邊說道。
“喇嘛?”陳玉一臉迷茫,這是什麼情況,這種時候為什麼乃保老爹家會出現一個喇嘛?
路上,馬文青還順便招呼上了封寒和蓮生。這時候,已經快到中午了,木屋裡的情況從沒關嚴實的門邊看得非常清楚。
陳玉看到裡面背對他們站著個人,上邊是灰色的外套,裡面穿著紅色的喇嘛袍子,帶著帽子,側面露出花白的胡お稥冂第子,看樣子年紀應該很大。
陳玉向著馬文青遞了個眼色,馬文青上前幾步,敲了敲門,說道:“老師傅,打擾了。”
老喇嘛回過頭,除了封寒面無表情,蓮生依舊笑眯眯,馬文青和陳玉都嚇了一跳。
轉過來的人老到看不出年紀,臉上都是褶子,褶皺縫隙裡露出一雙不大的眼睛,倒是還算清明,正盯著幾個人看。
馬文青定了定神,怕老喇嘛耳背,大聲招呼道:“老師傅,您認識乃保老爹?”
老喇嘛的眼睛最後停在了封寒身上,看了很久,緩緩說道:“來訪故友,看來很不巧,他出門了。”
馬文青立刻接上,說道:“我們也正找老爹,前兩天他跳進湖裡,就再也沒上來,太讓人擔心了。”
陳玉悄悄地觀察老喇嘛的神色,卻半點收穫也沒有,那些褶皺根本一動不動。
老喇嘛又停了很久,嘆了口氣,回頭摸摸大黃狗說道:“走吧,跟我回去吧。”
說完,老人又抬頭看著幾人厲聲說道:“那些傳說,都是真的,你們最好離開這裡。那不是什麼人都能去的地方,去了小心回不來。”
陳玉也沒反駁,只是客氣地說道:“這位師傅,我們來的時候就聽說不能下湖,湖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