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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沒有對你抱有過任何好感,對你好也只不過是想捉弄你罷了。哪裡知道你如此簡單,這麼快就被我搞定了,還真是沒有難度。”
此時,我明白了絕望的感覺。
“聽清楚了嗎?我走了。”他轉身,又那樣一瘸一拐地消失在我眼前。
我只知道眼前的景象一點點模糊,一點點,一點點。臉被淚痕分隔,時不時吹過的風,將它們吹得冰冷,我卻顧不上這些,用拳頭猛砸著曹雨希家的門鈴,啜泣著。
“你怎麼可以,怎麼可以這樣對我……”連嘴唇都是顫抖的。
“你還我爸爸!還我哥!還給我!還給我!”又是那朦朧的孩提聲,頭好痛,你是誰?是霖嗎?可不可以告訴我你是誰……
“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永遠都不!”心,好疼,疼到眼淚不斷,無法說出任何話來。這是對我說的話嗎?我,做了什麼嗎?
斷斷續續的回憶,永遠穿不成一條完整的線,腦中孩童的臉永遠都是模糊不清,就連我自己是誰,都不是很清晰“想不起來,想不起來,想不起來!”我雙手捂住耳朵,嘶聲叫喊著,蹲坐在門口,嚎啕大哭。
沒有人理會蹲在那裡發瘋的我,準確地說,對於將時間視為金錢的這裡的居民,全然不會理會一個瘋女人的瘋言瘋語,他們只會把經歷放在美元匯率和股票跌漲上。
坐在回公寓的地鐵,慵懶地依靠在座椅靠背上,車裡的人少到沒有人發現我紅腫的雙眼,也沒有人聽到我微微的啜泣,看到我顫抖的肩膀。也許可心一直是對的,也許Ivan才是真的在經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