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想要安定下來?他不知道,但是從布萊爾到他,他們無疑都輸給了那個女孩兒。
即使過了幾個小時的冷卻時間,內特也能隱隱感受到頭疼欲裂——從紐約到巴黎的這些時間,他甚至沒有閉上過眼睛,即使他很明白,只有足夠的精神,才能尋找到恰克·拜斯。然而,這些所有的心理準備卻在看到恰克·拜斯的一瞬間就被推翻了。如此關注一個人的自己,簡直——完全不像他。
或許他們兩個都需要時間冷靜一下,而他也正好要回一趟曼哈頓。想到剛才祖父發給他的簡訊,內特就覺得他的頭疼又加重了些。祖父一直都不是很贊成他們的戀情,有了這個機會,他肯定會受到更多來自祖父方面的壓力,包括特里普——他想,特里普現在應該也急需有人來轉移眾人的注意力,比如說,內特就是一個很好的人選。
他相信恰克很清楚這一點,如果從這一點入手來看,恰克到現在做的這些,就似乎摻雜了些刻意的成分。
從他能離開gossip ;girl的視線一個月來看,他似乎能夠很好地隱藏自己的行蹤。有佳人在旁,他甚至不用出門就能解決溫飽問題,更何況,他儘可以找一個鄉下小鎮居住下來,沒人會找到他。他的酒店貸款在停止支付六個月之後就會凍結,只要他的資產凍結,他就可以慢慢淡出上東區的視線,過上只屬於恰克,而不是拜斯的生活。這一切看起來都充滿了違和感。就像是——他是故意做出了一個假象。
內特的推理到這裡就斷開了,他感覺自己似乎捕捉到了什麼,卻又把它漏了過去。一時間,他幾乎想要衝到恰克的暫住處,攥住他的領子把這一切都問清楚,但是這也意味著恰克策劃的一切都會付諸東流。內特才站起來的動作凝固了半晌,隨後還是頹然地把自己扔回沙發。無論是作為戀人,還是朋友,他都不應該干涉恰克·拜斯的決定,而如果說恰克·拜斯想要讓自己和他撇清關係的話,他現在能做的,或許也只有配合他了。
幾乎是在一夜之間,整個上東區都傳遍了一個訊息——恰克·拜斯從巴黎回來了,帶著他的新歡。噢,應該說是這段時間來唯一的新歡,誰都不知道恰克·拜斯是不是在玩金屋藏嬌,也沒人知道他這一個月的時間內到底去了哪裡。當然,更多的人傾向於他只是在島上度假,和他的女伴們。至於身邊的這個,只不過是他最喜歡的那個,而之前說恰克·拜斯浪子回頭的那些?噢別傻了,那可是恰爾·拜斯!
不管關注gossip ;girl的孩子們的反應到底是什麼,但事實是,就在gossip ;girl公佈訊息的第二天,恰克·拜斯就帶著他的新女伴回到了上東區,而且所有人都感覺得出來,恰克·拜斯似乎對這個女孩兒十分特殊,衝著恰克第一天就把女孩兒帶回了酒店,而且無時不刻都帶著她就看得出來。而另一方面,內特·阿奇博爾德似乎從帝國酒店搬了出來,一連幾天都沒有看到內特進|出酒店的眾人在之後獲悉,他似乎早已坐上了前往範德彼爾德家鄉間別墅的車。再加上巴黎街頭的那場鬧劇,所有人似乎都能腦補出一個合情合理的故事。比如說最好的朋友為了一個女孩兒反目成仇,又比如恰克·拜斯才是幕後贏家,抱得美人歸。
即使眾人猜測的這些似乎並沒有在故事的這幾個主角身上發生。內特發誓,他只是不想看到恰克和他的新女友成雙入對,才趕在恰克回到酒店前整理好了所有東西。而回到範德彼爾德家也只是巧合,他的外祖父告訴他,他必須要為他的政壇做些準備,才不至於到了臨場時手忙腳亂。
而另一邊恰克和他的女友伊娃的戀情,就不是他關注的範疇內了。畢竟,無論再怎麼重要,都無法影響到他的工作——直到這個時候,他終於明白了這點。不論他和恰克最後的結局是什麼,他都必須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