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那些抱著目的接近內特的女人們,最後都是些什麼下場。又或者,每個人心中都有僥倖心理,希望自己能成為內特·阿奇博爾德心中例外的那一個,但她們輸了。
“無論如何,我們只能到此結束。誰都知道,只要有利益,一個家族完全可以幫助另一個,即使沒有聯姻,它們之間的聯絡依舊穩固,但是你最不應該做的,就是隱瞞我這些。我最痛恨的兩樣,一個是隱瞞,另一個是利用,而你把這兩樣都佔全了。但是,很高興能認識你,奧利維拉·伯克。”內特衝著她點點頭,彎下腰,低頭行了一個吻手禮,“請允許我告退。”
咖啡廳外,一輛車悄無聲息地停在街邊,天氣愈發陰沉,開始有雨滴從天上落下來。
內特帶上車門後,一拳砸在玻璃上,而後靠著椅背,用手遮住眼睛:“謝謝。”
坐在駕駛座上的人挑了挑眉,對此絲毫不感到意外:“我以為你更需要去酒吧喝一杯,而不是坐在我的車後座上。”
“恰克,我只是想找個地方安靜一下。所有人都為了我的家族姓氏而接近我,我甚至不知道該怎麼做,才能讓他們把我從範德比爾德中分離開來。”
恰克沒有說話,轉而踩下油門,將車靜靜駛離布魯克林——他的內特尼爾應該在上東區自由自在,而不是被困在這個地方。
他將內特帶回他們的酒店,然後把浴巾扔給他:“內特尼爾,我想你需要洗個澡清醒一下,奧利維拉是個過去式。”
而在內特接過浴巾,關上浴室門的同一時間,恰克也同樣握緊拳頭,打上牆壁。
他現在只是內特·阿奇博爾德的朋友——他無數次這樣告誡自己,然而,他依舊無法遏制住自己的嫉妒。明明他才是距離內特尼爾最近的那個人。無論是內特的笑容,還是哭泣,他都一一見證,他陪著內特尼爾度過了最艱難的時間,無論內特尼爾在想什麼,他都能在第一時間瞭解,並且感同身受。
不可能再有人比他更瞭解內特了——就像是瞭解他自己一樣。他們從小就是一起成長的,內特每個表情下的心情,他都是最明白的那個。內特遇到的任何事,他都能預測到他下一刻會採取怎麼樣的行動。因此,也沒有人能比他更清楚內特對於情感的需求。
他想要的很簡單——只是一個能夠只為了他而愛上他的女孩,而他自認能符合所有條件,除了性別這一條。並且,他同樣知道他們兩個在這條道路到底會遇到怎樣的責難,然而,他依舊想要嘗試一次,為此,他可以拋開一切。
內特從浴室裡出來的時候,恰克正坐在沙發上,一臉嚴肅。
“恰克?你沒事吧?”內特緩下擦拭頭髮的動作,慢慢走近好友身側,搭上好友的肩膀——他從沒見過好友的這種表情,即使他才和一個女孩分手,那也無法讓內特減少半分對朋友的擔心,那是他最好的朋友。
然後,他以為的,他此生最好的朋友在下一刻說出了讓他覺得整個世界都太過瘋狂的話:“內特尼爾,跟我交往吧。”
“……”內特後退一步,仔細打量著恰克的表情,卻發現,自己根本無法從好友的臉上看出哪怕一分開玩笑的意思。他不可置信地喃喃了一句,“不……恰克,你太瘋狂了。”
“我覺得你需要叫私人醫生來看看,你有些不對勁。”內特邊說著,邊拿起茶几上的手機開始撥打號碼,但還沒等內特找到醫生的號碼,手機就已經被恰克搶了下來。
“我沒有任何不對勁的地方,如果你堅持我生病,那麼這已經不是第一天了。”恰克強制性地捧住內特的臉,不讓他逃避,直視他的眼睛,“聽著,我愛著你,已經持續很久了。每一天,我看著你和你的女孩出門約會,就不可抑制地嫉妒,而現在,我想你早就已經明白了,上東區根本不會有完全不看你的家世,就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