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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錦渝妥妥的女學霸一枚,奈何遇到我這條鹹魚。
握草,今天怎麼回事,腦袋裡怎麼都是瞿錦渝的畫面感,我是入魔了吧。
“和我在縉雲的湖畔,走一走”
“直到所有的燈都熄滅了也不停留……”
一曲唱罷,現場鴉雀無聲。
很多同學臉上都掛著淚痕,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怎麼樣,田婧,這首歌合格嗎?”
田婧自己都把自己給臭哭了,都怪這爹爹,怎麼可以唱得這麼好?
她又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擦到了許崇身上。
許崇暗暗叫苦,我他麼以後再挨著校花坐,就跟趙哋住一樣,沒有小……
田婧點點頭,燕大很了不起嗎?
你們有一首《再別燕大》這是我爹爹施捨給你們的,我們要多少爹爹給多少。
突然,田婧嘴角壞壞一笑,有了一個非常邪惡的想法。
因為把田婧的抖音號設定了特別關注,瞿錦渝和何婉秋都有第一時間看到彭一高彈唱的影片。
何婉秋聽得呆呆的,聞了聞腰間的香囊,倒了一壺茶水,閉上眼回憶著一高泡茶的樣子,自己也試著泡了泡,無論自己怎麼泡,感覺和一高泡的都會差上一些,她有些好那傢伙泡的茶水了。
瞿錦渝聽了這首歌后也是感慨良多。
彷彿又回到了大學時代,那個時候一高唱了一首單曲,紅極一時。
剛入校不久,軍訓的時候,班上的有個男同學叫做汪晚夏,睡在我隔壁床的兄弟。
他本來第一眼就看上了瞿錦渝,便對她展開了追求。
讓我讓我去幫忙要電話號碼,結果瞿錦渝還真給了。
後面我才知道,瞿錦渝以後是我要才給的。
實際上,我反手就給了汪晚夏,詐了他一個星期的飯呢。
後面陸陸續續的有遇到瞿錦渝,不過她給我的臉色並不好。
軍訓期間,還質問我,憑什麼把她的電話號碼隨便給其他人。
白天軍訓累死人,最期待的就是晚上了。
晚上方隊之間唱軍哥,喊話女生。
我憑藉完美的歌喉,加上本身就是一批大帥哥,別說這一屆的女生,上面的那些學姐,幫我送冷飲和西瓜的不在少數。
所以這些年,我追憶大學時光,最大的遺憾就是沒日完,放過了太多小姐姐,特別是我親愛的導員。
握草,作者君本來是寫泰迪,奈何帶入了自己,前面一段省略不看。
好在十年後,導員韻姨還是沒能逃脫我的魔掌,可惜自己不發燒了,不然也能幫韻姨改善改善宮寒。
話說韻姨身體挺好的,屬於那種很好養的女人。
後面我以為跟瞿錦渝沒有什麼交集了,這個女人也在我的印象中淡忘了不少。
大二的時候,我發了一首單曲,紅極一時,瞿錦渝來給室友要我電話和簽名。
緣分這個東西真是奇妙,我跟室友要她的聯絡方式,她跟室友要我的聯絡方式。
久而久之,最後我們竟然走在了一起。
從此以後,我少了一個兄弟,她少了一個閨蜜。
我成為了室友汪晚夏心目中那個奪妻之恨的仇人,而瞿錦渝也成了室友心裡的搶自己男人的渣女。
這能怪我們嗎?我們是真心相愛的啊。
錦渝很愛學習,所以我們經常去學校的圖書館。
錦渝也熱愛運動,所以我們也經常去縉雲湖跑步。
所以瞿錦渝聽到我歌詞裡面的縉雲湖的時候,跟我一樣是非常有畫面感的。
瞿錦渝心想,一高歌詞裡面,穿過圖書館,坐在教學樓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