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因為有輔助睡眠的作用,婉秋都婉言拒絕了,不過她倒是想開一個香薰店,讓大家也感受一下中醫的魅力。
其實雖然親吻和擁抱到了婉秋,但是我感覺她變了,變得有些不一樣了,似乎沒有之前那麼豁達了。
“彭一高,只要你治好了可樂,我的身子你隨時可以拿去。”何婉秋放下了以往的自尊,說出了讓我震驚的話。
我放開了眼前的女人,“何婉秋,我是喜歡你,也一直想得到你,但僅僅是因為喜歡,因為愛!你對於我來說從來都不會是交易!”
我有些生氣,“帶我去看可樂。”
何婉秋的眼神裡閃過一絲悲涼,我又何曾不想一直做自己,做你心目中的那個婉秋,可是兒子要是沒了,我的生命又有什麼意義。
其實,曾幾何時,在何婉秋心目中,可樂一直排在第一位。
彭一高早已經超越自己排在了第二位,他看彭一高比看自己看得重,只是她一直壓抑著自己的感情罷了。
我和婉秋在去華夏血液病醫院的路上,一路上一句話都沒有講,我真的很生氣,是不是誰能治好婉秋,她都可以跟她睡?
何婉秋,你怎麼可以變成這樣!
來到醫院後,我才知道可樂已經住進了骨髓移植倉也就是無菌倉層流病房。
所有物品進入層流病房都要消毒殺菌,人進入病房也是要進行藥浴,醫護人員進去也要換無菌衣,定期還要做細菌培養。
今天何婉秋之所以出來是為了準備一個星期的物品再進去,沒有想到竟然把一高給等來了。
這邊的醫生準備再給可樂做一次放療化療後,就進行幹細胞移植了。
“婉秋幹細胞移植也有復發的機率,我想先看一看可樂,看有沒有更好的治療方案,或許我有其他的辦法。”
婉秋點了點頭,帶著我一起找到了負責幫可樂治療的馬紅豔教授。
因為鈔能力和韋向楠讓郭老打了招呼,這邊的醫護人員對待何婉秋是相當的客氣。
我表明了來意後,馬紅豔教授還是有些質疑的看著我,“你的意思是你想用中醫試一試?”
我點了點頭,“是的,我想試試。”
馬紅豔不是不相信中醫,而是現在可樂的治療到了一個關鍵時期,前段時間本來就因為身體抵抗力不好住發了燒,而是斷斷續續的發燒。
現在身體好不容易穩定了,所以安排在層流病房準備做最後一次放療化療後,進行幹細胞移植,要是這次一耽誤,又不知道要多久了。
有眼尖的年輕女大夫黃敏認出了我來。
“你是彭一高?”
我看了看年輕的女大夫,點了點頭,“我是彭一高。”
因為經常去大隔壁做實驗,我整個人曬黑了不少。
這半年裡,彭一高如同消失了一般,歌沒發,病沒看,沒想到出現在了這裡。
“馬教授,這是彭一高彭大夫,埃博拉病毒就是彭大夫用中醫魔法打敗的呢,說不定他真的有辦法治療好可樂呢。”黃敏可是非常的喜歡可樂呢,看到可樂病情加重幾次,這個小丫頭醫生還偷偷抹了幾次眼淚。
“你就是彭大夫?”馬紅豔眼前一亮,她倒是聽過彭一高的事蹟呢,而且最新公佈的兩院人才裡面,中醫方面彭一高已經入院了!
更加離譜的是在另一份工程院的名單上也有一個彭一高!
這就闖了鬼了?
兩個人兩個方向?到底是同名同姓還是一個人?
中醫類的院士是渝州大學申報的,工程類這邊是東北某工大幫忙申請的,想來不是同一個人了。
“馬教授,我只給可樂把個脈,如果確實沒有好的辦法,還得麻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