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酒漬已經被洗得乾乾淨淨,好像昨晚的一切不過是一場不真實的噩夢。
她想了想,還是叫他:“江臨……”
“我在。”回答得有些急促,嗓音緊繃著。
她心中一刺,想告訴他不要這樣緊張,可是她的整顆心都蜷在一起,亦是無法輕易舒展開。
還是那句話,發生過的事,誰也不能當做沒發生過。
她仍然能回想起昨晚被威廉壓在身下時,他用言語羞辱她,用手指侮辱她,而她在最絕望的時候,終於對江臨生出了一點……恨。
男人用手一根根掰開了她的手指,摩挲著她掌心的指甲印,眸色陰沉得可怕,他沉聲說:“我絕對不會放過他。”
聽到男人冷漠到結冰的話語,段子矜反倒彎了下唇角,淡淡笑了出來,“你打算怎麼不放過他呢?他這麼做,也是事出有因。”
看著她的笑,男人恍惚了片刻,旋即神色一凝,聲音都跟著冷了不少:“你要為他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