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讓好言好語地對他,那當然是不可能的。他搖了搖肥胖的腦袋,收起臉上的笑容,轉身便準備離開。
林熹知道周勁東的心裡憋著一股氣,但由於身份特殊,不便於表露出來,既然如此的話,他便決定見義勇為一回。
就在牛廣勝準備抬腳離開之際,林熹笑著說道:“牛警官,當心腳下路滑,別一不小心摔下來,那樣的話,以你的體重想要爬起來,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牛廣勝聽到這話的時候,心裡一怔,要是別人說這話的話,他一定不以為意,甚至還會將其大罵一番。現在說這話的可是一縣之長的公子,他就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出言辱罵對方,那樣的話,他恐怕連死都不知怎麼死的。
在走回到辦公室的一路上,牛廣勝都覺得心虛得很。兩間辦公室雖說只隔了十來米遠,但牛廣勝的額頭卻是冷汗直冒,不知情的人一定會以為他剛徒步走了五公里呢!
牛廣勝此刻最為後悔的事情就是剛才不該當著周勁東的面給其下眼藥,那可是把對方往死裡得罪的節奏呀!想到這的時候,牛廣勝恨不得抬手給自己兩個耳光。他在椅子上坐定以後,只覺得心臟怦怦直跳,頭上更是大汗淋漓。
牛廣勝離開以後,周勁東給林熹倒了一杯水,然後說道:“林熹,你怎麼到這兒來了,找我有事?”
林熹做了一個謝謝的手勢,說:“也沒什麼事,本來是想找你聊聊的,想不到遇上這樣的事情,真是太讓人氣憤了。”
雖覺得周勁東這人很不錯,但林熹並不打算將他的計劃告訴對方,所以就著對方的問題有意轉換了話題。
“你不說這茬倒罷了,老弟呀,你剛才真是太沖動了,我連連衝著你使眼色,可還是聽姓曹的忽悠,這事搞不好會有麻煩呀!”周勁東說道。
之前周勁東使的眼色,林熹當然看到了,他卻並未加以理睬,否則的話,他就無法實施既定的方案了。這會聽到周勁東的話以後,林熹一臉無辜地說道:“周哥,剛才只顧著和那姓曹的鬥氣了,沒注意到你的眼色,不好意思呀,不過他這樣的角色,我還真沒放在心上,放心吧,不會有事的。”
林熹說這話的時候,底氣十足,重生以後,他還真沒把曹慶松這樣的跳樑小醜放在心上。這會當著周勁東的面說出來,就是希望他不要有什麼負擔,免得在這事結束之前著了曹慶松的道,那可不要他希望看到的結果。
“林熹,你不清楚這裡面的情況呀,我覺得你晚上回家以後,最好把這事向林縣長提一提,免得到時候措手不及。”周勁東語重心長地說道。
林熹聽後,呵呵一笑,隨即說道:“不滿周哥說,昨天晚上我就把這事告訴過老爸的,放心吧,沒事!”
林熹這話倒是不假,他昨晚確實把這事告訴了林家強,只不過對方給出的答案是讓他不要再管此事,而不是他口中說的沒事。
周勁東當然無法分辨出林熹話裡的真假,聽對方這樣說,他就放下心來了。既然他已經把這事告訴縣長了,今天仍搞出這樣一番動靜來,那說明人家是有備而來,他自然就沒必要在這杞人憂天了。
兩人又聊了一會閒話,林熹就問起了何勝強綁架案中抓到的那個黑臉和小平頭的情況。在這之前,林熹把他看到小平頭和泯州福樂居傢俱城的小老闆張鴻濤在一起出現過的事情告訴了警方,他想看看在這方面有沒有什麼進展。
周勁東聽到林熹的問話以後,一臉無奈地說道:“林熹,這事不好辦呀,那兩個傢伙把這件事情全都承擔了下來,他們說由於手頭缺錢,所以才想到這這一招,再說他們也並沒有綁架何勝強,最多隻能算是敲詐勒索。”
“哦,他們沒有綁架何勝強,這是怎麼回事?”林熹問道。
在這之前,他讓何璇打聽她哥一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