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到有道理!”乾隆總覺得不對,可就是找不出永璂話裡的錯來。這麼想想,還真是,獵那些熊啊鹿的,可沒見這皓幀有半點手軟,“罷了,既你這麼說了,皇阿瑪再考教他一番便是!”
“謝皇阿瑪!”
這次,決不能便宜了那耗子!
令妃(抓蟲)
蘭馨的事乾隆答應了再斟酌,隨後臉色不是很好的走了。皇后有點嗔怪的看了永璂,但看到他一臉無辜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表情,也只能嘆口氣,他還是個孩子,能知道什麼?這麼一想,心裡那點責怪,也就消平了。
蘭馨倒覺得永璂的話很有道理,一個人既然放了白狐,那為什麼不把其他的獵物也放了?難道就為了這白狐的外貌好看?那不正說明了這人只注重外表嗎?蘭馨有點猶豫,好像這皓幀也沒傳聞裡的那麼好,再說關於他,似乎最有名的就是抓白狐放白狐的事了,可怎麼就只有十二歲的事被拿來翻來覆去的說?他這些年就沒有半點功績了嗎?還好皇阿瑪現在決定要重新考教了八旗,那是好是壞,到時候自有分曉了!
不說這兩人心裡想法,永璂躺在床上總算是鬆了口氣,蘭馨在他的前世,也算是少數一個真心對待他的人,能有個好結果是最好的。想起前世母親聽說了碩王府的惡形惡狀,看到蘭馨受委屈難過傷心,永璂就恨不得把碩王府一家抓起來抽筋扒皮。
無論是誰,敢傷害他的皇額娘,他都絕不會放過他。
無論是誰!
又是幾天過去,在太醫再三保證‘十二阿哥已經大好了’以後,永璂終於得到了自由走動的權力。
當然,這不代表永璂就能輕鬆了。
六歲的他已經進了上書房,每天都是有功課的,前兒為了生病的事已經耽誤了許多功課,現在都是要補回來的,這一來,他反倒再沒了病時的悠閒。
永璂本人也挺不習慣的。自打他分府出來以後,可就再沒了以前的忙碌,再加上乾隆不喜,他也就沒機會領什麼正經的差事,總的說,和京裡那些閒散的宗室八旗子弟沒什麼區別。乍然每天寅時起來開始讀書,很是不適應。頭幾天還遲了,身邊的小太監狠狠被打了板子。也虧得他調整的快,表現得越來越好,這才堵住了書房師傅的嘴。
當然,身子好了,每日的請安也就不能再落了。於是永璂在繁重的課業外,還得下了課就去慈寧宮給老佛爺請安。很快的,小小的人兒,就瘦了一大圈。
“這不是十二阿哥嗎?”
永璂正穿過花園要回阿哥所,突然聽見有人叫喚,本能的回過頭,看清來人,瞳孔不由縮了縮:“令妃娘娘?永璂給娘娘請安!”說著打個千,算是行禮。
“十二阿哥何必如此多禮!”令妃很是客氣的道,“不是說了,見了我不用行禮的,這叫我怎麼受得起?”笑容很是和藹,語氣也很溫柔,叫人忍不住心生好感。
但永璂只覺得這笑是那麼刺眼,這聲音是那麼令人作嘔,前世,他就是被這女人的笑,這女人的溫柔給矇蔽了,捨棄了自己的親孃,親近這麼個蛇蠍女,到最後害的母親下場淒涼,這一世,他絕不會再犯這個錯。“娘娘說笑了,娘娘是永璂的長輩,永璂行禮是應該的。”要是我真的不行禮,還不知道你會在皇阿瑪面前怎麼告狀呢!以前,年幼的永璂不懂事,聽令妃說不用行禮就真的當真了,見了她只是笑笑就完了,他以為這沒什麼,但是現在的永璂可不這麼認為,宮裡是什麼地方?他是什麼人?人人都給他行禮,就他例外,憑什麼?他這個嫡子本來就不討乾隆喜歡,現在再這麼沒規矩,乾隆不是得更嫌惡了他?還得稍帶上他皇額娘。以前皇后不喜歡令妃,又心疼兒子,對這件事也沒看的通透,對永璂不行禮的事就睜隻眼閉隻眼的當不知道,但永璂現在明白了,知道了,自不會再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