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3日,一個特別的日子。
我早早的就醒來了,瞿錦渝也起來了。
她煮了一些湯圓,團團圓圓,可是這離別的季節又怎麼能夠團圓。
她畫了一個淡妝,穿了一件十年前的衣服,這件衣服我印象深刻,就是我和她確定關係的時候穿的那套,在渝州大學的圖書館裡,我牽住了她的手。
那個時候她笑得非常的燦爛,在我印象中裡面也是極美的。
二十歲給了我一個姑娘,她的名字叫瞿錦渝。
我們也有過純真的時候,我們的青春沒有遊戲沒有手機,大把的時間都獻給了愛情和書籍,我們約會最多的地方就是圖書館。
那個時候瞿錦渝說“圖書館就是離天堂最近的地方”。
圖書館就是我和瞿錦渝“出走半生,歸來仍是少年”的溫柔鄉。
那個時候我們在說,讀書的意義就是讓我們永遠年輕,永遠熱淚盈眶吧。
那個時候,春風十里,都不及你。
吃過湯圓,答應金魚去學校圖書館走了一遍,拍了一些照片。
中途有接到楠楠的電話,她說瞿錦渝肚子裡的孩子鑑定結果出來了,就是我的孩子。
我腦袋如同五雷轟頂一般,怎麼可能是我的?難不成真像錦玥對我那樣?
我有問瞿錦渝,她也堅定是我的,只是她也堅持要離婚,我倒是有些搞不懂了,之前哭著喊著不想離婚,現在怎麼又如此堅決。
我們去了民政局。
也坦白了最近用了很多本該是婚後共同的財產,瞿錦渝不在乎,只要抽時間陪兩個孩子,她就心滿意足了。
工作人員確認道,“你們兩個想好了嗎?”
我心裡一酸,十年了總算是結束了,可是那句“想好了”卻怎麼也說不出口。
“想好了!”金魚率先開口。
我看了她一眼,也點點頭,“想好了。”
當工作人員蓋上印章的那一刻,我和瞿錦渝十年的愛情,七年的婚姻到此結束。
“我想抱抱。”瞿錦渝熱淚盈眶道。
“來吧。”
我們相擁在一起。
工作人員也有些難過,“辦了這麼多年的離婚,像你們這樣和平分手,還能互相擁抱的真的好少好少,既然還有愛,又為什麼要分開呢。”
這個解釋不清楚,跟工作人員點頭示意,便出了民政局。
只是我們前腳剛出民政局,網路上就有了《當紅歌手彭一高今日已離婚》的帖子,而且轉發量還相當的大。
“都離婚了,你是不是該送首歌給我?”
“當然,致我們的十年。”
“再見,一高。”
“再見,金魚。”
望著瞿錦渝遠去的背影,我撥通了韋向楠的電話。
“楠楠在哪裡?在幹嘛呢?”
“在實驗室呀,怎麼了?”
“不是說好了,過來辦理登記手續嗎?”
“你想好了?”韋向楠問道。
“是啊,趕緊過來。”
“可是我沒有想好,你也再考慮考慮吧。”韋向楠確實沒有考慮好,一個是她不希望一高是因為感激和她在一起,另一個自己那個家庭,真的會拖垮一高的,她怕。
說完韋向楠就結束通話了電話,看來這個女人對自己還是不放心啊。
婉秋一點都沒有說錯,再去找她聊聊吧。
來到國學院,婉秋正在給學生講課呢。
婉秋說道:“狹隘就是這樣產生的。”
“就是當你開始不自省,不自我批判的時候。”
“你就會產生狹隘,其實我終其一生,都活在一些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