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病毒命名為“華夏病毒”、“渝州病毒”。
看到訊息的我,直接就學了老瞿“娘希匹!”
然後寫了一篇《疑點重重!渝州軍運會期間,米國反常舉動是為何?》的文章。
米軍選手到底得的什麼病?
米國為何匆忙派軍機將5人接回國?
為何不公開這5名患病軍人的病例報告?
米國隊為何金牌榜上顆粒無收?
米國此次“一金不求”的豁達表現,難免讓人有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感覺。
以上種種疑問,都需要米國方面公開相關資訊,給國際社會一個正面回答。
本來還在為如何公關的外交部門,被我這一篇文章搞得啞口無言。
怎麼說呢,本來是想點個大大的贊,幫他們解決了輿論的問題。
但你彭一高可是專家組的成員啊,你這個變態很容易讓人認為是官方行為的。
開完會出來,“楠楠你懷著孕,每天拋頭露面也不安全,最近就好好的待在高妍醫療裡,不要出來了。”
“那開會這些?”
“可以影片開會啊,你上午都有些缺氧了,你可得讓我們的兒子好好的,不然看我不收拾你。”
“噢。”
“有事給我打電話,無論什麼時候!”
“噢。”
“有感冒發燒,心慌氣短的也不能隱瞞,記住了嗎?”
“好。”
楠楠開著她心愛的小白就往高妍醫療去了,我真心想把車給她報廢了!
回呼吸內科的路上跟婉秋打了一個電話。
“一高……”婉秋顯得不太平靜。
“怎麼了?需要我過來嗎?”我有些緊張道。
“那個沒事,只是這個疫情……”
“放心,我會保護好你和可樂的,放心不會有事的,我晚點給你送一些熬好的湯劑過來,雖然有點苦,認真給我喝。”
“噢。”
“有事一定給我打電話。”
“嗯,一高,拜拜。”
掛完電話的何婉秋一點也不平靜,以前還有可樂在家,現在她一個人,挺想可樂,也挺想一高的……
又給迪迪,韻姨和小花姐打了一個電話,然後給李雨晴媽媽和蔣子寒媽媽打了電話。
幾個孩子也是感染了病毒目前在附屬醫院的兒科。
當我來到附屬醫院的兒科時,完全被眼前的場景震驚了。
整個過道上全是人,一個孩子至少有一個家長,這種環境,不全員感染都不可能。
李雨晴媽媽多麼精緻的女人,此時也抱著孩子坐在地上,手裡正拿著吊瓶。
見我到來,像是看到救命稻草一般,向我招了招手。
“雨晴現在是什麼情況?”
“液體輸了不少,激素消炎藥也用了不少,可是燒還是不見退下來。”
03年的時候,就是大量的濫用抗生素,導致了後來出現大量股骨頭壞死的後遺症,可不能這樣胡亂用藥啊。
我給李雨晴把了個脈,孩子只是發燒,目前還沒有出現白肺的情況,暫時也是安全的。
“孩子問題不大,發燒是機體正在和病毒抗爭的過程,倒是你要注意一些,大人感染更為嚴重。”
同樣的蔣子寒也是如此,主要是發燒,高燒持續不退。
不過相比而言,兒童確實比成人,特別是老年人病情輕很多。
我很快在微博上公佈了這個事情,讓大家更加註意老年人的健康。
同時我也把一些能增強大家抵抗力的中藥配方公佈在了網路上。
不是我不願意一開始就公佈,我怕有心之人,會把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