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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言道做賊做贓,做奸做雙。
去他們單位看看就知道她是在加班,還是在和賤男人恩愛。
當我來到她單位大樓下面的時候,發現整個教學樓大門緊鎖,漆黑一片,哪裡還像是有人影的樣子。
我不由得輕哼一聲,瞿錦渝呀,瞿錦渝,你騙得我好苦啊, 你是去情人家了吧?
可是,我們結婚的時候就說了,夫妻之間要絕對的坦誠、信任。
萬一瞿錦渝剛好加完班,回家了呢?
沒辦法,我只能給妻子打電話。
一連打了五個個電話,手機雖然接通了,但是電話卻沒有人接。
他媽的,他們這會正在爽吧,哪有時間接自己的電話。
不行!就算這狗雜碎睡了自己的老婆,勞資也讓他不得安寧。
當我再次撥通老婆電話的時候,電話卻提示已經關機了。
瞿錦渝!你個賤人,勞資跟你沒玩,沒有想到結婚7年,自己頭上卻綠油油的一片了。
我不知道該回去,還是去哪裡,本來應該回家的女兒也沒有在家裡,看來瞿錦渝為了和姦夫偷情,一切都計劃好了。
此時的我疑慮重重,腦海裡一片混亂,眼淚又不爭氣的流了下來,要是離婚了,女兒怎麼辦啊。
我既擔心她,又懷疑她。
老婆是不是剛好下班了?剛好手機又沒電了?
她平時那麼的愛我,為什麼會出軌,難道她是被逼無奈的?
可是以前的瞿錦渝,無論是去哪裡,做什麼都會提前給自己打招呼的,這次反常的沒有。
而且以前從來沒有出現過手機沒電關機的情況,難道她遭到了什麼意外?
不,不會,從學校到這邊的家屬院,走路也就十幾分鐘的路程,而且全程都有監控,應該非常的安全。
我從學校返回家裡,瞿錦渝並不在,我來回找了三趟,我確定瞿錦渝並沒有回家!
她肯定是去姦夫家裡了,亦或者是跟那個野男人去開房了!
拖著疲憊的身軀再次回到了原本溫馨的家裡,每隔幾分鐘我就撥打一次妻子的電話,只是得到的答案永遠是關機。
我的腦海裡不斷閃現出妻子在其他男人肚皮上恩愛的場景。
我只覺得十分的噁心,感覺像吃了翔一般,心臟如被萬根針刺了一般,疼得喘不過氣來。
呵呵,瞿錦渝你就是我的天啊。
如今我的天都塌了,生活還有什麼意義呢。
我和瞿錦渝是在大學認識的,她學的臨床醫學,我學的流行音樂。
大二的時候我就有發單曲,紅極一時,也是那個時候認識了醫學院的瞿錦渝,確立的男女關係。
後面我因為喉嚨出了問題,一度有過輕生念頭的我,在瞿錦渝的不離不棄安慰下,讓我重拾了生活的信心,好在從小跟著外公學習中醫的我,透過中醫師承轉學了中醫專業。
畢業後我們就結了婚,還有了卿卿,我認為是全世界最幸福的男人,卻沒有想到,老婆竟然出軌了……
現在想來瞿錦渝的出軌也是有跡可循的。
瞿錦渝今年三十歲,已經是渝州大學附屬第一醫院最年輕的碩士研究生導師、博士、副教授、神經外科副主任醫師。
有一點我可以肯定,以瞿錦渝的美貌和才華,單位百分之九十的男人都有意淫過想睡她。
而自己呢?一個教研室的助教,中藥房的雜工,主治醫師都沒進,目前只是一個最底層的住院醫。
這些年安心的做自己的家庭煮夫,“相夫教子”。
妻子真正的做到了十指不沾陽春水,想吃啥自己就做啥,無論多晚,無論多久,自己都會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