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關心則亂,今天見到二人,幾次險些穿幫,他篤定道,“她自然是我的準妻子,不然,怎麼會出現在這裡替換我?我又怎會脫身了還追上來?”
逐波道,“若是你的女人,我便更不能放她走了,少不得等你我協議定下來再說。你可別怪我,我自然伺候你未婚妻好好住著。”
郎阿里自然不依,又是一番死纏爛打。
逐波狐疑的低頭看了一眼,“果真是你的未婚妻?”
郎阿里點頭如搗蒜。
逐波的手指在甘草的唇畔微微逗留。
“你現在不跟我合作也得答應,我只要你歸附我,用你們的巫蠱術助我收復西南蠻族十部落,減少到最小傷亡。”逐波微微一笑勝券在握。
“你!”郎阿里氣的跺腳,他就知道這個妖女不好糊弄,“我跟你說過,關於部族的事不是我能說了算,我還要同族人商議!我們隱居了這麼些年,已經避開你們的鋒芒,只求平安,你還要怎樣?”
逐波不焦不燥的笑笑,搖搖頭,“非也非也,你不必如此恐慌。你們所擔心的,無非是連累到無法安寧平靜罷了。我保證,不騷擾你的族人,而且,會對巫蠱術的事保密,怎樣?”
郎阿里來回踱步,“你讓我再想想……你讓我再想想……”
還不待他理清決斷,床上的人已經將要醒來,發出夢囈般的呻吟,本能的舔舐自己乾燥的唇和逐波的手指,“嗯……唔……”
他忍不住回頭看去,只見床上的女子似醒非醒,確實在呻吟,可是尚在迷夢中並未醒來。
“你可要快些決定了,”逐波笑道,“我給她吃下了春合散,怕是就要發作了。”
“你說什麼?”郎阿里呆住了,面紅耳赤,“你……你……你……”他的神仙姐姐,怎可以被這樣褻瀆?
“噗哧……”逐波不由笑出聲來,“怕什麼,反正都是你的妻子……”
郎阿里心徹底亂了,再也見不得床上人難過的模樣,心一橫,“我答應你!”說完,他恨恨的幾步走到床邊,幫呻吟難過的女子理清額角汗溼的劉海,“快些,解藥拿來!”
逐波微微挑眉,“你是隱居的太久吧?你什麼時候聽過,我這芙蕖門裡還有春藥的解藥?不過是助興的玩意,就助你們早早洞房吧……”
“你……”郎阿里又急又氣,說不好是什麼感覺,無奈透頂了,但是一絲竊喜卻悄悄從心頭滑過,滑的太快,他自己都來不及捕捉。
他應該找她的夫君來,可是想到那個冰冷冷的黑衣人,他不會做這樣的好事,何況,若是不承認仙子姐姐是他的妻子,這妖女會不會放人都難說。
這樣美好的人,就要是他的了嗎?郎阿里嚥了一口口水,不敢再想了,迅速打消了自己的念頭。
可是床上的人顯然無法再等待了。甘草被那騰起的虛火折磨的夠嗆,身子熱了起來,額頭和胸脯滑下幾滴晶瑩的汗珠兒,不顯的狼狽,反而增添了些勾魂的欲色。
她不住的磨蹭著雙腿,想要獲得更多慰籍,身上的衣衫因為不住的磨動被緊緊夾在雙腿根部,勾勒出清晰的三角,她的高聳的胸脯因為急於得到舒解而不停的挺弄起伏。
此情此景,郎阿里不由得滿面霞紅,呼吸急促,彷彿他也喝了春藥。
像是嗅到了男人的味道,甘草的手突然握住了男人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前,還按住那隻手來回摸索,嘴裡吐露出滿足的呻吟。
“我……”郎阿里哪見過這樣的情形,她力氣大的差點把他直接拽到床上去了。他被嚇得僵直了背,一動也不敢動了,他真的覺得,他才是被折磨的那個!他不敢想,但是……
“哎──”逐波忽然上前伸手攔住他蠢蠢欲動的心思,“先別動……咱們的協議,口說無憑,”她漫不經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