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字一樣,手指指向那碰自己的孩子。“你呢?”
孩子呆呆看著坐在切可肩上的“法爾”,他圓滾滾的眼睛,張大的嘴巴,憨態可掬…實在太可愛了,因為離得近,駱夕陽忍不住捏住他的鼻子,“駱夕陽,駱夕陽。”
名字是溝通的第一步。切可說了句什麼,那孩子才醒悟,高興得用雙手比向自己:“瑪提!瑪提!”
其他的孩子看著彼此,露出很羨慕的樣子,駱夕陽要也是小孩子,就能夠感受到危機,但她還在記瑪提的名字,根本忘了小孩子大部分非常喜歡別人地關注。所以當孩子們一擁而上,拉扯她時,這個小巧玲瓏的客人懵掉了!
“阿普利那!阿普利那!”“羅克爾!”嘰哩呱啦嘰哩呱啦嘰哩呱啦的……
光吵還不夠,那些大大的小手掌攥過來扯過去,就算她目前身體強健、身手靈敏也吃不消這種善意的攻擊……“住、住手啊……”連慘叫都虛弱無力,孩子們根本聽不懂!
“傑諾里!”
…………有麻煩,找祭祀。
看著齊刷刷跪倒在地上的人群,駱夕陽怎麼覺得自己像是被欺負了的孩子在跟家長告狀呢……這場面太大了吧?孩子們在抽泣,大人們在顫抖——自己並沒有生氣,傑諾里的情緒卻那麼恐懼。“我沒事。”她竭力想使老巨人安心,“你不用這麼……呃、生氣。其實……我很高興,孩子們很可愛…”開心的情緒怎麼表達?喜悅的,像看到祠堂的珠寶一樣。(7★星★閣★純手打★★。QiXingge。)回想著見到人時的興奮,駱夕陽一邊打手勢,一邊感受祭祀的想法,加以調合。
胡思亂想著一切高興的事,也不知道老巨人理解成了什麼,他興奮地大吼起來,然後……一地的巨人都吼了起來,把駱夕陽震了個踉蹌。但當她馬上表達出不喜歡這種行為的意念後,人群又是一陣惶恐…………
好累。
學會語言,刻不容緩!
“這是花;‘花’,”切可指著草地上盛開的黃花說,“葉子,‘葉’。”坐在切可的肩頭摘下一片樹葉,駱夕陽反覆念著。
“天空,雲,小鳥,地,法爾……”巨人的語言不是很複雜,以一聲和輕聲發音為多,帶著厚重的單音,所以聽起來沒有什麼捲翹感,可是用這種語言唱起歌來卻是非常神秘古樸,駱夕陽非常喜歡聽巨人們在夜幕降臨後,聚集在祠堂周圍低聲的獻唱。
不知不覺的,她也開始跟著哼唱,雖然一個都市女子活在鋼筋水泥的森林裡,只是對音樂的喜好而唱,註定不可能會有專業歌手的完美聲帶,但是經過一年多的原始森林生活,孤獨時放歌狂喊,空曠天地間無人喝彩,只好越唱越高聲嘶力竭……造就了那種寂寞之聲如今並不遜於巨人的吟唱。
巨人的歌帶著奇異的蠱惑,駱夕陽學習著,把白天學到的語言與歌相比較,翻譯著歌詞,一遍一遍地唱著——
金色的法爾,您飛翔在空中,帶來喜樂。
河流翻滾,涅梅迎接您,讚美您……
歌聲嘹亮迴旋在每個夜晚,巨人們不再唱和,靜靜聆聽。
漸漸把學會的語言重新組合,唱起屬於自己的歌。
“空中的花,是流動雲的變幻,我從森林裡出來,看到泰坦後裔。給我金色神明的祝願,我願你們像大地長存……”
“那一天,狂暴的神威海一片碧波,先祖們砍樹做筏,隨著大神的蹤影渡海踏上了這片大陸。倖存的人們驚喜的發現,這裡佈滿神的威能,相比海的對面,魔獸與荒疫遍地,這裡果實累累,河裡的水甘甜無比,飲了那水,所有的飢渴與勞累便一掃而空。”
一天一點的,慢慢理解這個部落的語言,理解巨人們那瑰麗的神話。
村民對她還是一直恭謹無比,她用半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