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悅兒僵著半趴的姿勢,紅著臉咬著唇:“那個……能不能不……趴下啊……”
人家才不要一開始就走這麼原始姿態的路線啊!!
“不趴下怎麼做?”夜白的聲音充滿了迷惑。
蘇悅兒的臉滾燙燙地,她扯著被子角,深吸了一口氣轉頭準備給他講,還是面對面比較好,可是……
夜白光著上身,就站在床邊她的身後,這種近距離的視界衝擊,立刻讓蘇悅兒說不出話來。
怎麼說?說我們這樣來嗎?
不好意思,她,害,羞。
所以蘇悅兒紅著臉的垂眸趕緊扭頭,不過也因此她掃到了夜白另一隻手裡攥著的兩個細長竹筒。
“誒?你拿兩個竹筒幹嘛?”
“用啊!”夜白說著把兩個竹筒直接就放在了床上。
蘇悅兒一愣:“用?”
“對啊,裡面裝著的是要用的油。”夜白一本正經地說著:“不然太乾了,會不舒服。”
蘇悅兒聞言愣愣地看了夜白七八秒後,果斷的轉身趴下了。
捂臉。
他的話叫人,好羞澀啊!
蘇悅兒撈著被子角,把自己埋在裡頭,感受著背上那隻手的炙熱與滾燙,只覺得自己越發的亢奮與期待。
夜白偏頭愣了一下覺得蘇悅兒好像有點怪怪地,不過又見蘇悅兒不再出聲的趴下,便也就不管她了。
當下是另一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