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吻我。”
四隻眼立時對望,下一秒,他摟緊她狂笑。
她就是有辦法讓他笑!
“我就是要吻你!吻到臭死你!”唇功發動,他吻遍她臉上、耳上、頸上,管她掙扎後仰到腰似要斷掉,步步後退釘在牆上,他依然一個勁的吻,狠狠的吻,把整個生命都吻進去……
戀著她的唇,他吮著不放,滑熱的舌潛進她火熱的口裡,汗溼的發纏在她頰上耳上,糾糾結結纏纏綿綿。
一如他纏住她柔軟的身子一樣。
男人身體的反應很明顯,他的手與唇也散發著同一個訴求,而這訴求太惑人……
“你不可以在這兒……清潔工還沒走……”
用僅剩不多的理智,她拉開他探進上衣裡的手,可是拉了半天,他那雙手就像粘住一樣,罩住她熱呼呼的軟胸,霸氣的不肯稍離。
他根本不管她的抗議,揉弄著想了多天的酥胸,最後乾脆將她一直阻礙的無力小手往頭頂高舉鎖住,然後吻住她抗議的嘴。
這男人怎麼可以這樣!
她想喊,可是刺麻的鬆軟襲來,她便腿軟了。而且他的身子貼得這樣緊,她連下滑的空隙都沒有,只能任他在她身上點燃火種,燃燒到失去理智。
不,也許她是理智的,她的理智正催促著她,去吧去吧,去愛吧……
“我很高興你穿的是裙子。”他沙啞的呢喃催眠她最後一絲羞怯。
她撥出熱呼呼的氣息,不自覺的摩擦著雙腿纏上他的腿,及膝的裙因此被撩高,露出一大截白色的細嫩。
她的每一個動作都讓他痛苦難耐。
“噢!”他吐出一聲類似痛苦的低吼,便放開她被鎖定的手,動手解下身上的衣物,然後扶住她的腰肢,讓溼汗的身體與她的嬌嫩一同爆發。
炸開了她——
他在第一時間內將肩膀送到她的嘴,讓她咬住他的肩肉,讓她奔放的聲音全沒入他的身體裡。
汗水在微弱的光線裡有節奏的灑進綺麗的空氣裡,伴著他難忍的野獸低吼聲。
他是頭情慾的野獸,而她是被他烈火燒透的獵物,享受著互食的野蠻與狂熱。
互不相讓、旗鼓相當地衝撞進對方身體裡,毫無保留。
像被禁錮已久的禁忌突然釋放,他們一同撕裂出鮮血,融進對方的血裡……
這喘息一直沒停,直到他將她抱到Cayenne上,他們仍緊緊相擁相吻,那熱情要比這輛辣椒火辣上百倍。
他卷著她到寬大舒適的後座,繼續像永遠也停不下來的交纏,一次又一次,像兩隻野獸,互看著彼此的原始——
“老天……”他總算離開她的身體,不可思議的摟著也嬌喘不已的她。他這輩子沒這麼瘋狂過。
她則是停不了的笑,滾滾震動電麻他一身的汗水交融。
“我們在你老婆身上做這件事!我的天啊……”這下她真不曉得她是第三者還是情敵了。
他親吻她溼透的肩,“我們倆還真像游完泳。”然後惡意地再將胸膛的汗水粘上她渾圓而紅透的尖挺。
她迎合他的貼觸,滾進他懷裡,粘答答的兩人擁抱著彼此的氣息,鬆軟而滿足地沉沉睡去。
而餐廳裡的清潔工最後清到辦公室時,皺著眉喃喃自語。
“奇怪了,怎麼電腦也不關啊……”
日子無聲息飄過數個星期。
觀眾是善忘且喜羶的,幾天後更腥羶的標題一被禿鷹叼起,舊的腐肉便引不起他們一顧。
淑女覺得她上報像幾年前的事,還真有種鬆口氣的失落感。
“我挺後悔沒將報紙留下來哩,難得上報說。”等在餐桌前的淑女對流理臺前的俞承安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