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家都聽牌了,很危險。
季析抬頭看了一眼,見舒時燃手裡拿著兩張牌,表情認真,在猶豫出哪張。
-季析:找兩個。
-季析:我老婆是新手。
-季析:得跟我一家。
-ke:新手啊。
-ke:那你正好表現表現。
舒時燃還沒想好出哪張。
其他人還要逗她。
“燃燃,你們想好了再出啊。”
舒時燃猶疑不定,問季析:“你覺得出哪個?”
季析指了指她左邊那張。
看上去像是順手一指,隨便選的。
舒時燃想了兩秒,覺得隨便選也行,反正她也不知道。
她把季析指的那張打出去了。
其他三家看了看,沒人和牌。
季析繼續回訊息。
-季析:用不著。
-季析:我們家都聽我老婆的。
-季析:她說輸了都算她的。
幾人一直打到吃晚飯的時間,有人接到家裡催促回去吃飯的電話,才要散場。
季析問舒時燃:“還想繼續?”
舒時燃還是第一次打這麼久的麻將,打到後面基本上是她在打,季析在旁邊看,在她不知道出哪張的時候會跟季析商量。
一開始他們輸的多,經常點炮,後面才好一點,舒時燃還和了幾次牌,運氣越來越好,確實有點意猶未盡。
平時總被管的舒老太太聽到,說:“囡囡癮比我還大。”
舒時燃:“……”
這樣下去,她以後勸奶奶少打麻將都不能那麼理直氣壯了。
“沒有,我在算我們最後是贏了還是輸了。”
季析勾了勾唇,像是笑她嘴硬,沒有拆穿。
舒時燃沒想到最後她和季析居然小贏了一點,有些驚喜。
算完錢散場後,她收到季析的微信轉賬。
季析:“一人一半。”
他說的是打麻將贏的錢。
舒時燃收下。
雖然是小錢,但她收得很高興。
舒時燃和季析一連在陸北住了好幾天,初四才走。
許縈從瑞士回來了,約了舒時燃和鄭聽妍晚上一起吃飯。
季析那邊晚上也有酒局。
兩人下午離開陸北後先一起回了川松壹號。
電梯先到舒時燃住的那層。
這幾天在陸北他們都是睡一個房間的,現在終於要回歸正軌。
出電梯前,舒時燃看向季析手裡提著的袋子。
惠姨給他們準備了不少吃的帶回來,而且都是兩人份的。
季析:“先放我那裡?正好過幾天竇姨要來做飯,到時候叫你一起吃。”
舒時燃點點頭,“也行。”
晚上,舒時燃見到了許縈和鄭聽妍。
許縈給她們送了從瑞士帶回來的禮物。
兩人注意到她的手腕,舒時燃問:“阿縈,你的手腕怎麼了?受傷了?”
許縈:“沒什麼,就是滑雪的時候拉傷了。”
鄭聽妍:“那你應該在家養養。”
許縈:“也沒什麼要養的,就是手腕拉傷。你相親怎麼樣?”
提到相親,鄭聽妍搖了搖頭。
過年這幾天她相了四場,非常煩。
主要是她對家裡安排的相親本能地排斥,不想聯姻。而且見的人要麼是她認識的,太知根知底了,要有感覺早就有了,要麼是完全不認識的,她沒什麼興趣去認識。
鄭聽妍不是那種喜歡反覆抱怨的人,說完一遍就結束了。
“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