檸檬是第二個步入墳墓的人,也是幹先上車後補票的事,毛毛跟葉麥怕熙琛步兩人後塵,對她進行一番教導,誰知毛毛把話題一轉,對著葉麥說:“阿麥,別竟說熙琛,你還是管好你吧,別哪天受不了了,撲到妹夫那可就搞大了。”
……分割線……
十一七天假期,葉麥跟徐子建出遊,順理成章的共處一室。出遊前,葉麥總覺得有什麼事會發生,暗自緊張著,誰知第一天玩了半天,兩人就回預定的酒店。這家酒店臨海,風景優美自不必說,他們的房間又靠海岸,在陽臺上看,就可看到消失在天際的海平線。
兩人洗了澡,在陽臺看風景,葉麥糾結地說:“我那掛牌老爸又來找我談判了。”
徐子建從身後環住她,柔聲說:“嗯,怎麼?”
她靠著他,輕嘆:“其實,我挺不甘心的,憑什麼想回來找我們就回來啊,但,我覺得我媽並沒我想象中那麼恨他。”
“上一輩的感情,我們自是不知誰是誰非。”
葉麥不滿意他的含糊,微怒:“可他。。。。。。他不能在我們都把他遺忘了,再回頭找我們。”
徐子建低頭吻著她,含糊地說:“也許是覺得欠你們太多,想補償。”
邊吻著手也不安分,伸進她的睡衣裡,輕揉著,帶著陣陣電流席捲著她。葉麥軟綿綿地緊貼著他,不滿:“補償有用的話,那大家不都效仿了嗎?”
徐子建輕笑,吻落到她的頸項,輕啃著,葉麥想說什麼卻是發出輕吟聲。被他吻的渾身無力,也是知道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有點期待又有些害怕,上次檸檬神秘兮兮地告訴她說,第一次是撕心裂肺的疼啊。加上她生動的表情,葉子打心底害怕。
“阿麥。。。。。。”
“徐子建,你說你站哪條戰線?”她煞風景地問。
徐子建嘴移開,深吸了氣說:“當然是站你身後。”說完,重重地咬了她一口,葉子‘呀’一聲,就被徐子建扳過身,然後就看到滿臉紅暈的她,閉著眼像是享受也像是痛苦。其實她心底是害怕,不敢睜眼罷了。潛意識裡,只要不睜眼就不用面對似的。
徐子建抱起她,進房裡小心地把她放到窗裡,柔聲說:“晚了,睡覺吧。”
葉麥睜眼,不大確定地問:“你呢?”
徐子建微笑,在她側面躺下來,卻不說話。葉麥瞪他兩眼,悶悶地問:“徐子建,你木頭人啊。”
“怎麼?”他閉著眼,像是在想心事。
葉麥鬱悶,乘著他不備翻身在他耳背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徐子建一怔,警告地說:“阿麥,我是男人。”
葉麥翻白眼,心想你不是男人難不成你是女人?她忿忿地說:“難道你認為我們是在百合嗎?”
徐子建想笑,卻是把她拉到胸前,揭破她的面具說:“你不是怕疼嗎?”
葉麥臉色頓時白起來,是羞是怒?徐子建自然是清楚的,要強的葉麥嘴硬地說:“誰說我怕疼啦,我才不怕疼。”說這話時,心底在打鼓。
徐子建颳了她的鼻尖,笑得有些奸詐,把唇送至她唇邊,輕吻著,直到葉麥被吻的七葷八素的,他還在引誘著。
………分隔線…
葉麥在跟毛毛彙報戰況時,不小心說漏了嘴,毛毛窮追猛打問兩人是不是那啥了?葉麥雖是說漏了嘴,依然是不肯承認的。毛毛問:“阿麥,坦白從寬。”
“哎呀,完了,我忘了東西在海灘。”
毛毛只聽到忙音,八卦的天性使然,不甘心地她冒著‘生命危險’撥了徐子建的電話,通了她危言聳聽地說:“妹夫,你怎能那麼寵著阿麥,小心那傢伙蹭鼻子上臉啊。”
徐子建抿唇微笑,回頭看穿著寬鬆T恤的她打著赤腳在沙灘上撿著東西,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