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吧?”
邵逸夫搖搖頭:“水寒自從換了號碼後,我們就都沒他電話了,別說是我,就連雲溪都沒有。”
“那你剛剛去找他,為何不問他要號碼?”徐青蓮忍不住埋怨起來:“有電話聯絡起來不是要方便很多嗎?”
邵逸夫就苦笑著說:“不是我不問他要,是他不給啊?他說他現在沒用手機了。”
“那有沒有顧安瀾的號碼啊?”邵含煙突然靈光一現,略微有些興奮的喊著:“我剛剛怎麼沒想到,可以打顧安瀾的電話找他的啊?”
“。。。。。。”
眾人都默了,好半響易語嫣才說:“媽,顧安瀾這剛從加拿大回來呢,誰有她的手機號啊?”
“那她。。。。。。總得交朋友不是?”邵含煙疑
惑的望著邵逸夫和徐少恭:“你們認不認識顧安瀾的朋友啊?”
邵逸夫和徐少恭同時搖頭,然後邵逸夫才嘆息一聲說:“我在來的路上讓人查詢了一下沁園的電話,但是打過去卻說停機了,也不知道是故意停的還是因為欠了話費停掉的。”
“那照這樣說?就是沒有辦法了?”徐青蓮看著站在跟前的人著急的問。
“。。。。。。”
眾人又都是沉默,他們把能想的辦法都想了,能用的文明辦法也都用了,當然不文明的辦法,比如易旭山說的去綁易水寒什麼的,他們也不敢用是不是?
“那我親自去一趟濱城那什麼園吧,”徐青蓮說著人一下子站起來:“我就不相信,我都去了,水寒他還敢說不相信不過來!”
“媽,你怎麼能去濱城呢?”邵含煙趕緊拉著自己的婆婆:“這深更半夜的,再說了,你身體不好,最近血壓又高,剛剛坐車來醫院都暈車,這去濱城遠著呢,別車還沒開到濱城,你人先暈倒就麻煩了?”
“那怎麼辦?”徐青蓮望著眾人,而眾人都沉默的低下頭。
“旭山,你去!”徐青蓮突然用手指著自己的兒子憤憤的說:“禍是你惹出來的,如果不是你要逼水寒對凌雨薇負責什麼的,水寒和我們也不至於鬧到這個地步,現在,必須是你自己去把水寒請回來。”
“我懶得去找他,”易旭山惱怒的喊著:“我看他有本事能在外邊流浪多久?我看那顧家有多大的能力?有本事他就一輩子都不要回易家來。”
“我看你才是個混賬!”徐青蓮聽了兒子的話,當即氣得拿起手裡還沒喝完的牛奶瓶子就朝易旭山砸去:“這都什麼時候了?還說這樣的話?你老子還在病房裡等著救命呢?我看你現在遇到水寒的事情就糊塗了,你這是不是又著魔了?”
老太太手裡的牛奶沒喝完,這一下子砸過去,易旭山躲閃不及,直接砸在手臂上,牛奶倒出來,衣袖上全都是白白的牛奶。
邵含煙站著沒動,還是易語嫣趕緊走上前去,掏出手絹來幫他擦掉,然後低聲的勸著自己的父親:“爸,你就是不想去也別跟奶奶頂嘴不是?奶奶這會兒因為爺爺都急昏頭了呢。”
易旭山聽了這話沒再言語了,他知道母親著急,可他也著急不是?關鍵是著急有什麼用?那不聽話的兒子不回來難不成還真要他去請啊?
哼,他才不去請呢,這世界上就沒有老子倒著去請兒子的道理!
大家因為剛剛老太太的動怒都沉默著,誰也不敢再說話了,而這時急診室的門被拉開,醫生再度走了出來。
這醫生也是連夜趕到醫院來的教授,平日從來不上夜班的,今晚因為是易荀寬出事了,所以才特地放棄了跟家人一起過年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