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她的事情已經不是她一個人的事情了?傑森,也已經有了參與進去的權利?
就在他疑惑的瞬間,安瀾已經帶著傑森來到了他的跟前,安瀾首先伸出手來和他禮貌的握了一下,然後又把傑森解介紹給他。
傑森到底是彈琴的,手指細白修長,跟女人的手有得一比,易天澤握住時不僅還在想,難不成傳言是真的,傑森真是個同志?
傑森和易天澤禮貌的握手後即刻知趣的說:“你們談你們的賣地,我去打我的高爾夫,安娜,等下走了記得叫我一聲就行了,我不打擾你賣地的。”
安瀾聽了這話哭笑不得,有些尷尬的對易天澤說:“傑森漢語不太好,所以說什麼都有些前言不搭後語,不過他人倒是挺真誠的。”
聽了安瀾的話,再看著已經跟著球童一起上了電瓶車的傑森沒,易天澤嘴角抽搐一下,然後淡淡的說了句:“我們也走吧,今兒個我們倆比賽一場怎樣?”
安瀾還沒來得及回答,就聽見身後傳來一聲略微熟悉的聲音:“你怎麼動不動就想跟人比賽啊?”
我是顧安瀾的老公
安瀾還沒來得及回答,就聽見身後傳來一聲略微熟悉的聲音:“你怎麼動不動就想跟人比賽啊?”
安瀾不用回頭都知道是他來了,想必易天澤約她打高爾夫還真就是單純的打高爾夫吧?
而他,是不是像幾個月前那樣,帶著他戀愛五年的女友來了?
易天澤看了易水寒一眼微微皺眉道:“你怎麼一個人來的?雨薇呢?窠”
易水寒就淡淡的說:“她前晚拿了好歌聲第三名,昨晚在普羅旺斯西餐廳慶祝,自個兒高興,喝多了,胃痛呢,估計在家養胃吧。”
易天澤嘴角就再次抽搐一下,養胃?易水寒,你這話是不是說得太輕了?應該是養心吧?
“不成,三個人怎麼比賽打球?”易天澤趕緊說:“既然雨薇不能來,我看水寒你就自個兒玩去,我跟顧小姐約好打比賽的,你就不要參進來了。”
“三個人怎麼就不能比賽了?”易水寒瞪他一眼:“再說了,你們倆打比賽也還得要裁判不是?我給你們當裁判吧,就這麼說定了。”
“。。。。。。”
易天澤和顧安瀾倆人都無語,他們私下裡打幾桿子球用得著裁判麼?
可不管他們用不用的著,易水寒已經跟他們一起上了電瓶車了,看來這裁判是給他們當定了,他們想不要都不成。
球童跟易水寒熟,就忍不住問他:“二少,你真不打球?”
易水寒就打了個哈欠說:“不打,沒聽我說是來當裁判的麼?”
“。。。。。。”
倆球童也表示無語,他們倆在一邊就可以順便把裁判給當了好不好?
電瓶車在鷺湖高爾夫球場的一大片斜坡邊停下來,三人跟著球童一起下了電瓶車,然後朝著球洞那邊走去。
易天澤仰頭望了望天:“今兒個天氣不錯,顧小姐看是打比洞賽還是打比桿賽呢?”
安瀾默,今兒個哪裡是天氣不錯?分明就是天氣太好,這高溫,即使站在綠色的草坪上也依然讓人熱得受不了。
“都成吧,”安瀾淡淡的說:“不過我球技一般,易總到時可要讓著點,別讓我輸得太難看就好了。”
易天澤就哈哈哈的笑,或許因為心情好,眼角眉梢都是笑意,他扭頭看著站在一邊的易水寒問:“顧小姐說她球技一般,你認同這個說話嗎?”
易水寒嘴角就抽搐一下說:“她球技原本就一般,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