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再去找一下易水寒。
如果,他和凌雨薇的結婚證是真的,如果凌雨薇也的確是不離不棄的守在他的身邊,那麼,她肯定不會去介入他們的婚姻。
當然,他的那些個債務,她會幫他承擔的,她可以來
加拿大賺錢,然後賺了錢去替他還債,畢竟,那些個債務裡,肯定有買博耀那塊地欠下的錢。
培訓學校的領導也非常開明,當她說出中國春節和他們的聖誕節一樣隆重,當她說出母親身體不太好春節想要回國過節時,倒也沒說什麼,非常爽快的把工資給她結算了,然後還說歡迎她年後回來時再來。
走出培訓學校已經是傍晚,昨晚下了雪四周都是白茫茫的一片,不過今天白天倒是沒有飄雪,也沒什麼風,天空倒也晴朗。
因為不趕時間,她沒有選擇計程車,而是選擇了公交車,而她運氣不錯,在公交車站臺只等了幾分鐘公交車就到了。
或許因為天冷,公交車上人不多,她在靠窗的位置坐下來,到下一站時,下了一位乘客卻上來了兩位乘客。
而這兩位乘客一看就是華人,倆人穿著同款色的羽絨服戴著手套,年輕男子手裡還提著滑雪包,估計剛滑雪歸來。
年輕女子的臉紅彤彤的,一邊哈著氣一邊對年輕男子說:“我就說今兒個不適合滑雪你不信,現在信了吧?”
男子就笑著伸手把她拉進懷裡,薄唇在她臉頰上重重的親了一下,然後又湊到女子耳邊去耳語了句什麼,然後——女子的臉瞬間就飛上了紅暈。
看著此情此景,安瀾不由得就想起曾經的那些日子,她和威廉也喜歡在雪地裡打鬧,也曾在這樣的傍晚一起手牽手坐公交車,而他也總是趁她不備的時候偷偷親她。
因為下雪,公交車慢,安瀾回到租住的公寓時天已經黑了,她在門口把防雪服上的雪抖了抖才換鞋開門進去的。
一走進大門,迎面看著的是兩個大皮箱,這把她嚇了一大跳,忍不住朝房間裡喊了聲:“媽,你這是要做什麼啊?”
秦沁一從房間裡拿了幾個藥瓶出來,看見安瀾時就說:“安瀾,你的衣服什麼的我都幫你整理了一些,不過沒整理完,你趕緊去房間看看,還有什麼是需要帶走的,實在帶不走的就得打包辦託運了。”
“媽,你這是。。。。。。”安瀾一下子還沒完全反應過來,疑惑的望著母親。
“我定了明天回濱城的機票,”秦沁一看著自己的女兒說:“我最近一直在網上關注凌雨薇的資訊,昨天看到她出席一個活動時回答記者的問題說她和易水寒已經完全的結束了五年多的戀情,現在開始全新的生活了。”
“。。。。。。”
安瀾站在那,心裡莫名的傳來一陣痛,而那痛不再是刺紮了進去,而是那根扎進心臟的刺在瞬間猛的被人給拔了出來。
秦沁一看著站在那沒動的女兒,丟下手裡的藥瓶子又走了過去,重重的嘆息一聲道:“不管怎麼說,我們還是回去吧,如果他真的什麼都沒有了,至少,我們還有沁園是不是?”
安瀾只覺得鼻子微微一酸,眼眶在瞬間刺痛,溫熱的液體就那樣湧上眼簾,然後不受控制的滾落下來。
秦沁一看著哭泣的女兒忍不住就嘆息著說:“媽還不知道你那點小心思?這幾天人在這裡,心恐怕是早就飛回去了吧?”
“媽,”安瀾喊了一聲媽,然後一下子撲進母親的懷裡,低聲的哽咽著:“我就不該離開濱城的,他沒有追來,肯定是有原因的,我不該去懷疑他。。。。。。”
“好了好了,也是媽的錯,媽總想著要考驗他對你的感情來著,”秦沁一用手拍著女兒的背安慰著她:“趕緊去收拾行李吧,早點兒回去,現在一切情況也都還只是聽說,回去把情況弄清楚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