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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安欣說的也是實話,哪家房地產市場一年一度不是盯著金九銀十在?何況博耀去年還受過重創,今年才剛剛有起色,就更加的不敢掉以輕心了。
所以,昨晚她就附和著安欣的話對父親說,德國他不能去,因為博耀現在根本就離不開他,而水寒自己除了管理海米公司還兼任著旭日集團的董事長一職,更是沒有時間和精力來顧及他的博耀,所以父親是無論如何都不能離開的。
父親不能離開,易水寒也不敢離開,何況易水寒是女婿的身份,就算他有時間他也不適合去照顧母親,而且母親還是那樣的病情。
所以,安瀾想來想去,還是隻能她過去,雖然她是三身子,但是她的肚子還沒有大到自己不能照顧自己的地步,她過去了大不了請個看護照顧母親,而她自己是完全可以自理的。
早上來到醫院母親的病房,恰好護士推母親做檢查去了,於是安瀾就說到樓下的後花園去走走,易水寒便陪著她下樓去。
來到後花園,安瀾順著鵝卵石的小路朝著不遠處的人工小溪走去,正是早上八點多,九月的太陽暖暖的照在身上,讓她覺得很舒服。
“我有些渴,”安瀾對身邊陪著她的易水寒說:“你去車上幫我把保溫杯的水拿過來,我帶著孩子曬曬太陽補補鈣。”
現在的易水寒已經是妻奴,老婆的話就是聖旨,他二話沒說,即刻把手裡幫她拿著的薄外套遞給她:“如果到溪邊覺得涼就把外套披上。”
安瀾笑著接過來時還望望天,太陽這麼大,照得身上暖暖的,哪裡會覺得涼?不過她還是把這件薄外套搭在手臂上繼續朝前走。
人工小溪不大,溪水也應該是某處放的自來水做成的人工循壞,好在維護得還算好,雖然水不是特別的清澈,但是到底還不臭。
安瀾在溪邊的木條凳子上坐下來,看著小溪裡五色的錦鯉,聞著身邊濃濃的桂花香,手放在腹部上感覺著肚子裡孩子在做早操,一瞬間只覺得生活是如此的美好。
她在溪邊坐了一會兒,易水寒還沒有過來,不由得抬起手腕看了看錶,已經是早上九點鐘了,也不知道母親做檢查回來了沒有。
易水寒還沒來,不知道是不是有什麼
事情絆住了,她站起身來,準備往回走去停車場尋易水寒,可她剛站起來,肚子裡的兩個小寶寶突然就動了起來,也不知道是在打架還是在練拳,總之讓她覺得肚皮都被撐得微微有些痛,同時也莫名的有些感動。
輕笑著搖搖頭,用手摸著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略微低頭,用手象徵性的在肚子上輕輕的拍打了一下才對著肚子說:“我知道你們渴了,得了,我現在就帶你們去找爸爸要溫水喝,讓你們早點見到帥帥的爸爸。”
或許是巧合,或許孕婦和肚子裡的寶寶也的確是有著某種牽連,總之,她說完這句話之後,肚子裡兩個鬧騰的寶寶就真的不動了,好似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
安瀾再次笑著搖頭,然後手在隆起的腹部上輕輕的撫摸著:“對嘛,這才乖,我們現在就去找爸爸。”
說完這句,安瀾緩緩站起轉身,準備朝原路返回,然而她剛轉過身來,則赫然發現,董佳慧不知道何時居然已經來到了她的身後,此時正陰沉著一張臉似哭似笑的看著她,那張毀了容的臉看上去陰森恐怖,在陽光下跟鬼一樣。
安瀾明顯的楞住,根本就沒反應過來,她做夢都不曾想到還會遇到董佳慧,因為董佳慧已經被警方控制住了,失去了人身自由。
董佳慧的神情狀態好似都極其的不好,一條空了一截的腿懸空著靠柺杖支撐,原本毀容的臉上此時居然還有傷痕,嘴角邊有淤青,甚至隱隱約約能看見血跡。
董佳慧就那樣笑著,一張鬼樣的臉陰森恐怖,她張著帶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