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社會里的人們的‘不患寡而患不均’、渴望‘等貴賤、均貧富’的傳統思想,同現在要建設的社會主義進行了完美的符合中國國情的直接嫁接。這是個新生事物,是對*主義的發展、、、、、、”
是又一次領呼口號的聲音了:“‘拉馬抬槽’,死路一條!”然後,又是跟呼的眾人聲、、、、、、可以看見了,也就只有兩戶人家的距離,下邊是一個十字路口。這條路仍是由東向西,十字路口的西北角是一個空場,空場上眾多的穿著各式棉裝冬衣的人全背對著東方,因會場的主席臺是面向正東方的。他倆是更加加快了步伐、、、、、、
“‘拉馬抬槽’是什麼意思?”楊光於快步行走中問。
李曉晴答:“槽,就是槽子,給牲畜吃草拌料的容器。‘拉馬抬槽’,我理解就是給馬挪窩搬家的意思。”這時他倆已走到十字路口的東緣了,剛好看見,從南向北的路上一個行人也沒有,只有一輛舊吉普車從南面開來,速度已減到極慢,並停在了路口西南角那座趟房剛能擋住車的路邊。李曉晴和楊光一看,也就明白了,即車剛能瞅見會場人群的後尾,而主席臺上的人,是絕對不會發覺來了輛吉普車的。他倆好奇地站住了,而車上這時走下來兩個都穿著舊棉大衣、戴著布面長狗毛帽子、還用圍脖把臉捂得溜嚴的人, 他倆也看見了她與他。雙方雖然全都審視著對方,感到些許驚異,但還是互不干擾地默不作聲地共同走向了會場,並在群眾沒有一個人注意到他們四人來到的情況下,站在了人群的最後面。而因為此時,會場的所有人,全都在聚精會神地關注、、、、、、尤其是人群最後邊的人,正全都在蹺腳,爭先恐後地向著前邊主席臺那巴望。
主席臺上的後半部分,靠北邊擺了一排橫頭對接的三張辦公桌,桌後是六個人的座位,北邊坐了五個人,南邊空著一人位。而這人肯定就是站著正在臺上領呼口號、主持會場的人、、、、、、原來是兩個小青年推押著一個成年人,前後兩排,一共六個人,從臺的後面南邊,一磴一步地正走上臺來,並把被押的人推到了臺的前沿,分左右站定。先上來的這人,就站在了南邊,他胸前掛著大紙殼牌子,上行寫著五個大字:現型反革命,下邊是姓名:劉盼田。後上來的這個人站在他的左側,胸前也掛著大紙殼牌子,上行三個字是:壞份子,下行姓名:牛玉全。
李曉晴已是異常驚訝地在向楊光特別小心地知會了:“原來是鬥爭會!”兩人立刻就不約而同地都把旅行袋,放在了自己的腳前,站在人群的最後,決定長期佇立觀看了。
全場群眾,個個鴉雀無聲。但,劉盼田剛一就位,就突然先向臺下高喊:“我冤枉呀,冤枉!”全場立即驚亂了,但他仍在繼續,“去年工作組的組長,也就是現在坐在上面的縣委洪副書記,他真的向我們互助組的七個人說了入社自由、退社也自由的話,勸我們先入一年看看,若不好,可以再退嘛。所以我們互助組才集體寫了退社申請書。而‘拉馬抬槽’,是曹萬財虐待啞巴畜生,他激將了我、、、、、、”而這時,他已遭到了他身後的兩個小青年人的同時*,先一個開始打他的後脖梗子、後腦勺,後一個接著就踢他的屁股。他堅持著說話,待發出了最後的一個音節時,他已被從後膝彎那一腳突然踹倒、趴倒在臺上了,才斷了話聲。連兩個小青年嚇的都立即停了手。但劉盼田頑強地立即就爬了起來,轉身向兩個小青年大吼:“我也是土改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