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免的上了宜萱夫人的馬車,可是,宜萱夫人要不要那麼狠?為什麼穆澤安也在馬車上?
像穆澤安這樣的,難道不應該騎馬麼?一個大男人,坐什麼馬車?
高琳華是第一時間想要退出馬車的,可是卻被宜萱夫人一把抓住了,她試圖掙開,卻發現的宜萱夫人柔軟的手上,竟然生出了無比巨大的力氣。
只是那一瞬間,高琳華就明白了,宜萱夫人也是一個懂武藝的,而她,也是下不去馬車的。
高琳華看著宜萱夫人的目光變了,曾經以為只是一個弱女子,可是現在看來,是她想的太簡單了。
宜萱夫人不是出生皇室麼?雖然沒有被冊封,可也到底是帝女,怎麼可能會武藝?曾經,她在皇宮裡,是如何長大的?
在皇宮內,眾目睽睽之下,她是如何習得的武藝?
高琳華心中生出無數個疑問,卻不敢問,榮國公府的事情,她還是知道的越少越好。
所以,宜萱夫人說穆澤安有事找父親,高琳華都沒有生出想要找父親問一問的想法,左右都是在鳳翔府境內,出不了什麼大事來。
“怎麼在發呆?來,嚐嚐這茶,是大紅袍,味道不錯,想來,你會喜歡的。”
宜萱夫人的馬車,淋漓盡致的詮釋了“豪富”兩個字,馬車寬大舒暢不說,裡面也是應有盡有。
穆澤安躺在一側握著書卷,專注的看著,宜萱夫人坐在中間的小几後,不急不緩的煮著茶,斟了一杯給穆澤安,又斟了一杯給高琳華。
高琳華端過來輕輕泯著,眼神低垂,不去看穆澤安那模樣,只當自己不存在。
馬車緩緩行駛著,途中連一點顛簸都沒有,很是舒服,馬車內茶香繚繞,竟然有些昏昏欲睡。
到了最後,竟然就真的睡了過去,宜萱夫人在高琳華手中的茶杯落地前伸手接住了。
她不滿的撇了一眼穆澤安,很是生氣,“你幹什麼?竟然下藥!”
穆澤安將手中的書卷放下,然後給高琳華身上蓋了一條毯子,緩緩的開口,“看她忍的太累了,怕她憋壞了,所以下了點迷藥而已,又沒有大礙,不過是讓她睡一覺而已。”
宜萱夫人順手拿起書卷敲了敲他的頭,“你要是真不忍心,就自己下去,或者讓她回自己馬車去,下什麼藥。”
穆澤安沒有回答宜萱夫人,低頭看著高琳華,露出一個淺淺的苦笑。
其實,這樣也挺好的。
“澤安,你可不要亂來,這個丫頭身邊好幾個安遠侯柳子珩的人,怕是和他的關係匪淺。他是天子近臣,咱們不宜和他起衝突。”
宜萱夫人也是偶然得到高琳華身邊人送出去的信,這才知道高琳華和柳子珩有關係的。
“之前她父親重傷,是柳子珩親自帶人過來救治的。”穆澤安看著高琳華的睡顏說道。
“你說什麼!”宜萱夫人是知道,高靖生是白黎治好的,可是她的確不知道,柳子珩也來了鳳翔府。
“你為什麼之前沒有告訴我!”宜萱夫人很憤怒,看著穆澤安的眼神變得不善,看向高琳華的時候,又多了一抹複雜。
柳子珩親自帶著白黎來救治高靖生,和柳子珩派白黎來救高靖生,這絕對是兩回事,穆澤安怎麼可以瞞著她?
肯定是穆澤安將訊息捂住了,不然她的人怎麼可能查探不到?
“這只是小事!”穆澤安無所謂的說道。
宜萱夫人憤怒的拍著小几,“小事?咱們這個時候,不宜對上安遠侯!”
柳子珩的羽翼已豐,而穆澤安,實在是的差了點,雖然穆澤安的父親留下了些東西,可那些都是用來救急的,怎麼可能隨意拿出來用?
“母親,我知道。你若是可以的話,幫我探探她和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