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明白白俊在做什麼,大聲嚷道:“秋山哲也本來也活不成了,白俊還這樣折磨他,簡直是有失人道!”就要衝進去阻止。
這次換成邰應濟不讓他進去了,一再保證白俊不可能對秋山哲也有惡意,威切特才很不情願地同意不干涉白俊。邰應濟輕輕帶上房門,回到他自己的房間。
威切特幫他掀開被子:“你還是趕快躺下吧。”這回邰應濟很聽話,隨手將青銅短劍放在一旁的桌子上,乖乖地上床躺下。
威切特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下,好奇地拿過青銅短劍觀看,失聲道:“這不是安倍光枝的短劍麼?怎麼會出現在你們這裡?”
剛剛才躺下的邰應濟又急了,坐起來道:“你能肯定?這真的是安倍光枝的短劍?”
威切特眼看邰應濟是不肯好好休息了,抓過一個枕頭幫他墊在後背,點頭道:“這把短劍上的花紋如此奇特,看過的人就不會忘記。安倍光枝雖然不太和我們接觸,但我們一起在這裡生活了幾十年,彼此之間十分熟悉。這是安倍光枝的短劍,肯定錯不了。到底這把短劍是怎麼到你們手裡的?”
邰應濟苦笑道:“短劍是秋山哲也帶回來的。我開始還不太相信,原來他真的有問題。”
威切特愕然道:“可是我聽小華說,要不是秋山先生幫你擋一下,你就被常秋華害死了!”
原來小華獨自回家以後,沒有找著常友信,只是與母親見了面,聽說常友信來了這裡,便也找過來,正好看見邰應濟在秋山哲也的房間中。小華正要敲門去問問父親的訊息,便又看見常秋華闖進來,嚇得連忙隱去身形躲在一邊。常秋華雖然知道小華跟了銀星熠,但沒有想到小華白天也能活動,根本就沒有注意他,竟然一點也沒有察覺小華也在這裡。
常秋華一腳踢開大門,二話沒說,對著邰應濟就是一掌。秋山哲也本來是躺在床上的,危急時刻沒來得及下床就撲到邰應濟的身上,把他連人帶椅子一起撲倒在地上,發出一聲巨響,用自己的身體替邰應濟擋了這一掌。他的動作太急,把放在他枕頭邊的青銅短劍也帶到地上。
常秋華本正要再補上一掌的,看見青銅短劍後一愣。上前一步撿起青銅短劍,只看一眼,就神色大變,然後大叫一聲,舉起青銅短劍就紮在已經失去知覺的秋山哲也背心上。
小華見常秋華沒有發現自己,膽子變得大起來,趁著常秋華心情激動在秋山哲也身上出氣的時候,悄悄拿出石可欣留給邰應濟防身的兩顆一方珠,照著常秋華打過去。一方珠本來就是靠陰力傷人的法寶,小華本身也是一個陰氣極盛的鬼魂,竟然將一方珠的威力發揮到極處,當即將常秋華DD在地上。
常秋華以前曾經見過石可欣發射一方珠,根本就沒有什麼威力,還以為不是白俊就是銀星熠回來了呢,不敢戀戰,魂魄離體逃走了。
小華鬆一口氣,因知道自己身上的陰氣太重,與受傷的人接觸會傷上加傷,也不去察看秋山哲也和邰應濟的傷勢,轉身就出去找來威切特。
邰應濟聽威切特說完,十分疑惑地拿過青銅短劍又看看,喃喃道:“這把短劍上的花紋的確是很奇特。但怎麼會在秋山手裡呢?”
威切特搖頭表示不知道,又好奇地問:“你為何會說秋山先生有問題?”
邰應濟苦笑道:“不是我說秋山有問題,而是和他一起來的日本宇航員說他有問題。自從星熠把那些宇航員救出來以後,這兩天一直有一個叫吉村太郎日本宇航員來找秋山,但秋山一直沒有在。今天秋山沒有出去,那個吉村太郎終於找著他。他們兩個人關上門在房間中說話,這裡房間的隔音效能一點也不好,他們又說得非常大聲,和吵架似的,我還是聽個清清楚楚。只可惜他們是用日文交談的,我又不懂日文,並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
威切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