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妙瑩白銀星熠一眼,冷哼道:“你才不用在我面前裝好人!我還不清楚你?你一定以為我又是在研究什麼迫害你們的毒藥,才那麼緊張的,說什麼也不肯先放我走。現在是知道我們要靠你救命,我即便是研究出厲害的毒藥,也不會再用在你身上了,才這麼大方的。”
銀星熠莞爾道:“羅醫生,我們恐怕還要合作一段時間呢,互相之間的猜忌多了,對合作是有很大的妨礙的。那王帆他們是不是從羊崴那裡知道你的這項研究的呢?”
羅妙瑩點頭道:“估計王帆是從陶長淨那裡知道的。羊崴當時也是沒有辦法。他那時候在鳳凰城不得寵,要用科莫巨龍布餌,只好去找陶長淨。陶長淨也是這方面的大行家,要是不告訴他實情,他不可能幫羊崴說話的。”
銀星熠淡淡地問:“這樣說來,王帆原本就和陶長淨很熟悉了?你不是說他和羊崴的關係很好麼?”
羅妙瑩道:“羊崴和陶長淨最開始都致力於研究生育問題,關係一直很好,後來才因為意見不合,漸漸地變得比以前要疏遠一些。王帆開始去鳳凰城的時候,也是一個做學問的人,和他們兩人的關係都不錯。”說著又恨銀星熠一眼,氣哼哼地接著道,“我說你怎麼知道咖啡有問題還要喝,原來你是想把羊崴弄暈了,好揹著他打聽情況的。”
王帆突然道:“我們都是鳳凰城的人,羊崴幫我難道也幫錯了?”羅妙瑩立刻道:“閉嘴,想挑撥離間,沒人會上當的。”
銀星熠總算是大致弄明白了,羊崴前天的確是顧念舊情,有意放了王帆一馬。羊崴也是一個很有心計的人,可能是知道王帆曾經摺磨過他,怕他記仇,才絕口否認和王帆有關係的。但銀星熠的頭卻有開始有點疼,羅妙瑩也實在把他想得太壞了一點,他其實只是一進屋就發現王帆躲在裡面,不想打草驚蛇,又在暗中檢查過咖啡,知道咖啡的毒性並不強烈,才喝下咖啡的。銀星熠知道任何解釋對羅妙瑩都沒有作用,看著羅妙瑩燦爛地一笑:“羅醫生,估計我不管怎麼做,在你眼裡也得不到一句好評。”
羅妙瑩被他說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低聲道:“你要是真的幫我們找回宗主,把蜃樓星目前的危機給解決了,我以後天天供奉你的長生牌位。”
銀星熠失笑搖頭道:“那我可消受不起。說不定哪天我自己都不知道,就又把你給得罪了。你還不得天天咒我啊!”
說得羅妙瑩也笑起來:“喂,你究竟是不是宗主的徒弟?和羊崴一起來找娘娘,是不是表示你肯幫我們了?”
銀星熠剛要回答,羊崴終於醒過來,聽情況後,拿過珠子看了半天,還是搖搖頭。
王帆得意地獰笑道:“這是我從安倍那裡才學會的手法,你們誰也無法破解。怎麼樣?你們放了我,我就放了範明藍。”
羅妙瑩和羊崴都盯著銀星熠。銀星熠苦笑道:“好吧,你先放了範明藍,我就讓你離開。”
王帆冷冷地道:“你不給我解開身上的禁制,我動都動不了,怎麼能放範明藍?”
羅妙瑩立刻道:“星熠,王帆可不是一個講信用的人,你不能先放了他!”羊崴也拉一下銀星熠的衣袖,顯然也是不要他先放王帆的意思。
銀星熠揮一揮手,已經解開王帆身上的禁制,微笑道:“你們放心,我當初能把他制著,現在依然能再次把他制著。”
王帆跳起來,大怒道:“小羅,羊崴,你們還是不是一個蜃人,居然一心一意地向著那個地球人?”喘息良久,終究不敢再玩把戲,拿起羊崴放在茶几上的魂珠,yongli一捏,就將珠子捏成粉末。範明藍墨綠色的球形魂魄卻出現在屋子中,但卻一動不動的。
羊崴跳起來,揪住王帆的衣襟,急道:“王帆,怎麼會這樣?你不把娘娘救過來,別想我們會放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