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要繼續練下去的,可惜他的肚子卻非常餓了,這裡又一直沒有人來過,看來羅妙瑩暫時是打算不管他了。銀星熠收功嘆息一聲,大聲叫道:“羅醫生,我餓了!”緩緩睜開雙眼,開始打量起周圍的環境來。
這是一個光禿禿的房間,除他自己以外,什麼東西也沒有。不過房間還是顯得很講究。房間的總面積大約接近三十平方米,地板、天花板和四周的牆壁全部都是木頭的,給人的感覺很溫暖。天花板很高,大約有四米高的樣子。四角各有一個通氣口。每一個通氣口邊上都安裝著一個攝像頭,將房間裡所有的角落無一遺落地都攝進鏡頭中。房間中的空氣很好,溫度也正合適。天花板的中央吊著一盞有八個燈頭的花燈,此刻只有一個燈泡是亮著的。光線不亮,但很柔和。
房間中沒有一扇窗子,只開著兩道門。門上都雕著很講究的花紋,並不是很結實的樣子。銀星熠估計自己要去開門,一定可以開啟,但他卻沒有那樣做。羅妙瑩知道他有開鎖的本事,不可能不加以防範。
牆壁上有不少地方都釘著一塊小木板。銀星熠略微想了想,便明白那裡是電源插座的位置。羅妙瑩一定是對他纏著電線,身上帶電的事情印象深刻,怕他也在這裡充電,而採取了這樣的預防措施。總體說來,這裡一點也不像是一個囚室,似乎是臨時才騰出來的地方。
銀星熠這時候才知道,他原來並不是躺在床上的,而是直接躺在地板上的,難怪他一直感覺有點硬。他不是躺在屋子的中間的,左邊離牆很近,右邊離牆卻很遠。他等了一會兒,一直沒有聽見羅妙瑩的回答,於是自己坐起來,開始察看自己的膝關節。
捲起褲腿後,銀星熠看見他的膝關節上面包著一層紗布,紗布下面看來什麼也沒有缺少。銀星熠試著活動一下雙腳,雙腿至膝關節以下就一點反應也沒有了。他自己也會一些醫術,隔著紗布自己檢查一下,發現是被羅妙瑩割斷了他膝關節的神經。如果不重新接通神經的話,他永遠也不可能再站起來。而且他的膝關節一直非常疼,紗布下還包裹著一層藥物。銀星熠不清楚藥物的作用,但知道總之不是用來治傷的藥物,不禁低聲嘆一口氣。
這時候銀星熠除了覺得餓以外,還覺得有些內急,必須要解決一下生理問題。這個房間如此講究,羅妙瑩也沒有給他準備淨桶,他估計房間中的兩道門中有一道門應該是通向衛生間的。他看看兩道門,其中一道是在他的右邊,離他躺的地方很遠。一般人都喜歡把囚犯放在屋子的裡面,那道門應該是通向外面的。另一道門在他的腳下的方向,多半就是通向衛生間的。
從來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會有無法站立的一天,銀星熠忍不住又長嘆一聲,對角落中的攝像頭苦笑一下,翻轉身體,朝衛生間爬過去。
衛生間也很大,裡面裝置齊全,有一個坐式抽水馬桶,一個很大的浴缸,還有一個洗臉盆。原來地下鋪的是瓷磚,此刻臨時在上面又加了一層乾淨柔軟的泡沫塑膠地板。看來羅妙瑩也考慮到銀星熠的具體情況。
銀星熠抬頭,不出所料地又看見一個吊在屋頂的攝像頭。心中再嘆,對著攝像頭苦笑道:“羅醫生,你還應該把坐便器換成蹲便器。”他費去很大的力氣,才解決完自己的生理問題,在浴缸中洗乾淨手,似乎是很累的樣子,很誇張地喘息一會兒,才爬出衛生間。
出來以後,羅妙瑩還沒有動靜,房間中依然十分安靜。銀星熠也不著急,隨便找個地方仰面朝上躺下來,閉上眼睛,又開始練功。他在這裡練功不敢完全入靜,效果很不好,只有加長時間,希望能將勤補拙。
羅妙瑩的耐心似乎也很好,銀星熠又做完九遍周天執行,她還沒有出現。銀星熠此刻已經非常餓了,但卻一點辦法也沒有,只好再嘆息一聲,又開始練功,決定沒有動靜就不收功。